挂断电话,回宾馆结账走人,
坐在出租车上,听着司机放的音乐,回头看向那片越来越远的大海,我知道我的青春爱恋就此结束了
仅属于我个人的爱恋,
快到邻市的时候,我拨通了许久未打的冯女士的电话,
“喂,因子,”她声音那么正常,
“冯女士,我想见你一面我现在在邻市了,”
“哦,是吗,好,来我办公室吧,”她说着便告诉了我地址,
我挂断电话,告诉司机师傅之后,便去了,
下车,抬头仰望那雄伟的大厦,若是刚失恋那会,会觉得这大厦有点压人但是此刻,却只觉的它挺拔,
进入到她所在的那层,装修的很是奢华,
走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便等了等,
不一会,那个人出来的时候,她刚巧从里面看见了我,
从巨大的棕红色的办公桌前起身,“进来吧”
走进去的时候,感觉到了另一种奢华,周围还有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味道,
她走到一边的茶柜给我下茶,
“坐吧,”她指着一边的待客沙发说,动作干练,眉宇之间里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老练,
我轻轻的坐到宽松的沙发上,轻轻的捧着茶杯,一句话都没说,我在等她开口,
“你是来要钱的吗,”她放下茶杯后问,
我摇头,
“那说吧,是不是想求我什么事儿,”她坐到南边的单人大沙发,翘起腿阳光从窗外斜打在她身上,那卷发的乱影下,白皙的脸尤其精致,
“你跟邱总复婚了,”我低头捧着茶杯说,
“嗯,因子,你知道吗,我作为跟他走过这么多年的妻子来说,我可以放弃他,但是我不会放弃我们共同的孩子我可以欲擒故纵的让他去喜欢你,然后再致命一击的让他清醒,我”
“那我呢,”我不想听她说她的战绩,我只想知道她把我当什么了,
“你,我对你够仁慈的了,我没有对你的那些东西做传播,我只是给了你的父母寄过去,你需要管教,”
“你考虑过那些东西对我的打击吗,”
“那你知道我因为你损失了多少钱吗,,因子做人要有底线,”
“我有底线,我有你知道我父亲是收破烂的对不对,你知道他身体残疾对不对,你甚至知道我们家为了那笔拆迁费夜夜难安对不对,,冯女士,你知道我因子是怎么长大的吗,,我小时候是个流浪女我六岁的时候被拐到一个禽兽手中差点当了童养媳我后来又差一点当了站街女”
“嗯,我说怎么会当坐台小姐呢,原来,原来也是有原因的啊”她双手叉到胸前,嘴角微微上翘很是俾睨的看着我,
“呵你说的也对,呵可是,你伤害了最不该伤害的人,”
“我伤害你,我只能伤害你谁让你自不量力的跟我抢男人呢,是你自己不听我的命令的,对了,你没有录音吧,呵你这孩子人小鬼大的,”她几乎是忽然的露出了邪恶本性,眼神里充斥一种居高在上的藐视,
她竟然还在以为是伤害了我,她在乎的是她伤害了我啊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站起来,用我一米七七的身高俯视着她说:“我跟邱青山的所有,你都可以伤害如果邱青山愿意离开,也幼稚而盲目的认为我是害他的那个人,我也认了我认了但是,你说要将那些照片寄给我父母的时候,你忘了吗,我是在求你不要那么做的可是你呢,你毫不犹豫的将那些东西寄给了他们,”
“我说过你需要管教,一个高一的屁孩子,出来勾搭男人,呵你父母也是太不称职了,”
“你那不是管教,你那是伤害,巨大的伤害,,,”我说着,双手几乎就攥成了拳头,我在短息里知道我父亲住院了,我在短信里知道李兰香也住院了,都是因为她将那些照片寄给了他们
“冯女士,我说了,我跟邱青山之间随便你伤害和耍炸,那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认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的用那些东西来伤害我的父母,千不该万不该的如此恶毒”
“我就是恶毒了,怎么样,,你要去告诉邱青山吗,呵所有的证据都摆在那,你说他信谁,我告诉你父母怎么了,,我有错,你一个小姑娘不好好学习出来鬼魂还有理了,,呵你就是该,”她也站起来,双手一摊的毫不在乎的说,
我没有再说话的拉起了我的行李杆回头说:“我刚才告诉你我成长的经历,是有原因的只是,你恐怕只能等到后悔的时候才能理解了”
“来人,”她喊了一声,门外进来个保安,
“冯总,”
“给她搜搜,看看她有没有带录音笔什么的”
那个保安赶紧的跑出去,回来后拿着个滴滴答答的东西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
“没有,”
“恩,出去吧”她说,
我走出她的办公室,后身的门奢华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我一步步的走向电梯井的时候,电梯门忽然的打开了
然后,我就看见曾经无比伟岸的身影走了出来,
邱青山,
他站在那将文件夹交给了旁边的秘书后,转过身看着我,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眼光看着我
我走过去,轻轻的按了向下的按钮,
他在我身后,几乎是一言不发,
电梯是从上方下来的,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刻,我们谁都没有对谁说话,我压制着极大极大的心痛,而他的面目中确实一种不屑
我走进电梯,他依旧不语,或许是希望我能跟他说句话,可是,我什么都没说我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他就那么不屑的看着我
电梯门合上的时候,我仍然没有跟他有过任何的交流,因为很简单他跟她妻子复婚了,
可是,我们两人就是那么对着眼,那刻我的眼应该是愤恨的好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