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哈哈……我一直豆很开心啊,可不像某些人,为了一点小事儿就悲悲切切的,好啦,赶紧打住,一会儿可能有一场凶杀恶斗,还是想想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大小姐该怎样脱身吧……”
“啊?”钟晓玲这次可彻底的呆住了,她不明白,现在外面的那些人还在欢声笑语,怎么一会儿又要开打呀,所以她莫名其妙的问道:“梦丹妹妹,外面那些人是坏人吗?”
王梦丹向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外面那些人都是好人,可是一会儿就会有坏人来了!”
“啊?那可怎么办呀?梦丹妹妹,一会儿你可不要丢下我……”此刻已经芳心乱跳的钟晓玲仿佛一下子忘记了和王梦丹的嫌隙,立刻跳起来扑到王梦丹身边,死死拉住了王梦丹的胳膊。
外面,君安然好不容易才向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说明了战略部署的重要性,要大家早早准备,甚至还说明了战前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这些家伙们才开始配合准备,以防歹人突然袭击。
一切交代完毕,他这才想起钟晓玲离开时好像有些心情沉闷,便向钟晓玲所处的茅屋走去。
茅屋里,因为没有灯烛,所以光线异常的昏暗,地上,胡乱的扔着建造茅屋所用的锛凿斧锯等工具和一些松枝茅草,若不是没有外面的月光透过没有窗户的窗口照射进来,君安然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踢到这些东西或撞到墙壁。
不过因为钟晓玲的衣着均是浅色,所以君安然一眼就看到了在屋角拉在一起的两人。
王梦丹见君安然进来,戏谑的推开钟晓玲:“刚才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哭鼻子,现在可以向你的君大哥诉说委屈啦……”
钟晓玲却赌气的说:“哼!有话也不去和他说,讨厌就讨厌死了……流氓……花心大萝卜!”
君安然听了,也不去理会,无声的一声苦笑之后,就默默地收拾起地上的那些东西,之后又拾起一束松枝,清扫起地上的杂物来。
虽说一会儿可能真的就要经历一场生死搏杀,可毕竟那是以后的事儿,当下还是尽量让自己过的舒服一点。
片刻之间,整个草屋内都被君安然打理的干干净净,君安然又扔下松枝,去外面抱了一捆柴草在窗口下铺的平平整整,之后,向二女示意道:“两位大小姐,君某只能弄些干草,尽量让两位姑娘睡的舒服一点了,我去门口把风。”说完,又到门外弄了一些干草,在门口处重新搭了一个草铺。
君安然的草铺刚刚弄好,忽听屋外传来一声咳嗽,君安然暗笑,知道肯定是楚天舒他们过来,怕惊扰了自己,所以才故意弄出的动静。
君安然想到此处,便高声叫道:“外面是哪位哥哥,请进来说话。”
只听外面那人笑道:“哈哈,兄弟果然来寻二位姑娘……我是楚天舒,特来请兄弟和两位妹妹去我屋中歇息,这里的茅屋四处通风,怎可御寒,刚才都怪我们这些粗人一时糊涂,只顾着忙活站前准备了……”说着,又把双手抱着的一个大酒坛轻轻放下,说道:“我与兄弟一见如故,刚才酒桌之上与兄弟尚未尽兴,此刻防御准备都已做好,你我再痛饮一番,稍候那群孙子来了,我们来个温酒斩华雄!”说完,又在怀中摸出两只酒碗,摆在地上。
君安然看了楚天舒放在地上的酒坛,突然眼睛一亮:“楚大哥,赶紧回去再找几个小酒坛,我有妙用……”
楚天舒不解的问道:“咱们随便喝一些也就是了,干嘛还要那么多讲究……?”
未等楚天舒说完,君安然便把他推出门外:“别说了,快……”
楚天舒被君安然推着,莫名其妙的走了。
楚天舒前脚刚走,君安然立刻把一双眼睛盯在了钟晓玲的长裙之上,并且一步步向她走了过去。
钟晓玲看着双眼放光的君安然,立刻双手护在胸前:“臭流氓,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王梦丹初时也感觉君安然有些过分,不过转念一想,君安然并非好色之徒,便问道:“君大哥,你需要什么?”
君安然急切的说道:“布条,一会儿我有用!”
王梦丹听了,立刻撩起自己的裙子,但听得裂帛之声接连想起,片刻之间,一打布条已送到君安然面前。
君安然接过入手升温的布条,心中大是感激,暗道:“这丫头一路之上与我历经截杀,对我百般照顾,不但毫无怨言,还对我如此信任,真乃知己也!”心中想着,便脱口而出:“丹儿,你真乃君某的红颜知己也!”
王梦丹听了,面色不禁一红,好在屋内光线昏暗,并没有被他人看到,随即脱口而出:“君大哥可是宗帅器重之人,他日得志,只不要忘了我这个小丫鬟就好!”
一时间,二人的气氛竟有一丝暧昧的韵味在草屋之内弥漫开来
便在此时,屋外脚步声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叮叮当当的响声,原来是楚天舒同一条布袋装了十几个酒坛回来了。
待楚天舒进得茅屋,君安然拍开大酒坛泥封,叫道:“楚大哥快来帮忙。”说着便拿过那些小酒坛,在地上一字排开,之后把大酒坛的烈酒倒进小酒坛之中。
倒满两个小坛之后,便把其余的交给楚天舒分装,自己则拿过王梦丹的布条,一端放入酒坛,一端留在坛口二寸左右,又把小酒坛封好。
功夫不大,十几个小酒坛全部弄好,楚天舒看着这些酒坛,恍然大悟道:“兄弟是不是想上演一出火烧连营啊?只不过你这种酒坛和柯兄弟上次用的方法有所不同啊……”
君安然听罢笑道:“呵呵,这是兄弟自己研究的燃烧瓶,等用的时候管保让大哥眼界大开!”
楚天舒听了连连说好,之后又详细的询问使用之法,君安然道:“使用时只需将浸透了烈酒的布条点燃,之后照准敌人的头部狠狠摔去,酒坛破碎之后,点燃的布条自然就把洒出的烈酒点燃了,这种方法要比你们上次的方法方便的多。”
君安然说完,又向楚天舒问道:“楚大哥,兄弟多嘴再问一遍,其他哥哥们是不是已经按照我的计谋准备妥当了?”
楚天舒哈哈一笑:“兄弟只管放心,我们已经按照各人所长分兵派将,如果他们真的敢来,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说完,又不解的问王梦丹:“妹子,他们是些什么人呢?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这些与世无争的百姓为敌呢?”
王梦丹听后微微一叹:“唉……其实他们针对的并不是你们,而是大宋!”
“啊?针对大宋干嘛害得我们无处安家四处奔逃?真他娘的!”楚天舒听后大怒,愤愤一拳击在墙壁之上,只把草屋打的也晃了几晃。
便在此时,王梦丹突然“嘘”了一声:“嘘……禁声,有人来了!”
本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