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琦一听夏侯破的意思,竟是要他杀了自己的弟弟,而且说的冠冕堂皇,有心不允,却又不敢得罪此人,只好说道:“他与我一奶同胞,我怎么忍心杀他?更何况单于叫我们学习华夏的礼节,华夏讲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将来我若建国,他便是王侯,杀了几个汉人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啊。”
夏侯破也知道他不忍心下手,多说无益,反而惹人反感,便笑了笑,“好吧,头领宅心仁厚,宽宏大量,我只是提个建议,就当我没说,不过像他这样滥杀无辜,耽误了不老宫神殿的工期,又当如何?”
拓跋琦皱着眉头问道:“我下令不许再屠戮这些奴隶也就是了。但是生老病死乃是不可避免,在工程之内有人死亡,总不能全都算在拓跋红的头上。”
夏侯破冷冷说道:“发生这样的事,也是你管教不严之过,希望巫仙不会追究。否则结盟之事……”
“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不准他随便杀人也就是了。夏侯将军说的对,不老宫事关重大,我调集所有的力量也要叫它如期完工。人手方面也不用过分担心,等我再平定几个部落,就又有奴隶啦。”
夏侯破冷哼了一声,“哼,但愿如此。”
说着又看了看陈瑕,心中暗想:这个小子不知是什么来头,居然可以破了九子六合功,他是我华夏子孙,不管是谁的儿子,我理应保他周全。他要是仗着自己会些武艺,总是惹是生非,最终恐怕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夏侯破又说道:“不老宫神殿工期冗长,这个小孩儿将来也是个劳力,只是他太过凶顽,应该用铁链拴住他的脚,再挂上铁锤,以防他再次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