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哪儿呢?”云韵在高出喊。
我忍者浑身疼痛,回应她:“我在这儿呢,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哪儿……
哪儿、哪儿、哪儿……
这就是现况!
我一声“哪儿”刚出嗓子眼,从三面,就弹回了三个声音。
云韵也应该确定不了我的位置吧。
“狮子口这边三面环山……听声音是辨不出方位的。”云韵说,“我拿丝帕来找你吧。”
丝帕!我心里有点安稳了,因为我现在特别害怕的是她又找什么青花花,黑花花、黄花花什么的蛇来找我,给我引路,青花花当我的裤腰带,已经“当”成了我的心里暗影了。
等待云韵救援的时间真的长,周边安静异常,只有微风拂草木的声响,其间有加上丁点儿滴水击石的声音:嗒……
回音很悠远,是从洞眼里传出来出来的。
看来这个洞眼后面的山洞,挺大挺深的。
我不敢挨着脑袋上前,眼睛往里瞅,我怕里面蹿出一条蛇来。我只是摔着手脚,脑子又没帅坏掉。
头顶空中有一叶手帕在徐徐飘落。
若是有人无意丢失,结果被吹至空中的手帕,飘落的方式不会是那么倔强有时随风展开,有时候又逆风穿梭。
云韵事先有招呼我说那丝帕来找我,估计应该就是这个了。
手帕飘落至我面前,又开始翩翩飞舞,左舞一会儿,右舞一会儿。
它应该是在找能攀爬上崖壁的小路吧。
我祈祷它能快一点,因为它再“浪”一会儿,没准一阵风来,我可能就要掉下去了。
“哥,你把手伸向手帕。”云韵在头顶说话。
我心里有点迟疑,但手迅速伸出,一把将手帕抓住:“然后呢?然后怎么办呐?”
难道云韵是想用手帕把我拉上去?
手帕……它看起来那么柔弱较小,在风中飘舞地那么无助,能扛下这么重的活儿?
我扣住洞眼的手不敢放。
“不对,你放开它,让它系住你。”云韵的声音有点变化,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