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好爱你。”江志明一只红红的，满嘴酒气，拉住桂花手。

桂花有些害羞的拉了灯闸。

“关灯干啥，让我看着你，黑乎乎的碰到肚子怎么办。”江志明又拉亮灯。

桂花扭捏说：“太亮了，你小心点，别伤了孩子。”

江志明顾不上说话，就去脱衣服了。

江志明满足过后，呼呼睡去。

桂花关上灯，侧身躺好，慢慢地也睡着。

半夜，漆黑的房间。

桂花被惊醒，感觉身上很重，压着一个人。她用手一推，大声说：“你干啥哩。”

江志明骂道：“你说干啥，叫啥叫，老子快活不行。”

桂花想起身，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急得用手去抓江志明脸。

江志明恼怒成羞，控制住桂花，喘着粗气，力气很大。

桂花双手被按着，眼泪无声流下，绝望地央求道：“我的孩子。”

江志明像发狂的畜牲，不管不顾的发泄心中愤怒。

桂花在痛苦中熬过半个小时，江志明像死猪般倒在一边。

桂花感觉很难受，肚子隐隐作痛，想喝点开水。她挣扎着起身，刚站在地上，下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

桂花打开灯，两腿鲜血直流，地上一滩，肚子绞痛，身子发软，头上冒冷汗。

“江志明。”桂花失声叫道。

江志明从美梦中惊醒，看到血泊中，脸色腊黄的桂花。吓得直哆嗦，忙下床，把桂花往床上挪。

血染红了床单，汩汩直流，桂花疼得咬着牙，嘴唇都咬破了，面色惨白，豆大汗珠从额头滚下来。

“这是怎么了？”江志明慌得不知做什么，拿布往桂花身下垫。

桂花有气无力说：“快，快去叫嫂子和郎中。”

江志明带着哭腔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桂花忍着疼，大声说：“快去，一尸两命。”

江志明给桂花盖上被子，急匆匆出门了。

桂花吸着气，减缓疼，感觉肚子直往下坠。

“桂花，这是咋了？”翠花婶看着屋里的情景，吓了一跳，随即明白了什么了。大声骂道：“这浑球，又胡来了，咋就不知轻重呢。”

翠花婶给桂花擦擦汗，掀起被子，看看血流不停，握着桂花手说：“桂花，你疼就叫出来，孩子没了再生，你可不能有事呀。”

桂花眼里淌泪，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翠花婶扶着桂花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不要伤心，身子重要，志明去叫郎中了。”

桂花一阵抽搐，手狠狠掐着翠花婶，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翠花婶摇晃着桂花，大拇指掐桂花人中，好一会，桂花出了一口气，两眼无神，嘴唇发白。

翠花婶把桂花平放床上，扭身看她两腿间一团血肉，血漫了半床。

翠花婶，给桂花清身子，用衣服包好胎儿。

“嫂子，掉了。”江志明带着郎中踏进门，见状惊呼。

翠花婶生气说：“可不是，你作孽。”

江志明上前，一把夺过，打开看了一眼说：“是男孩，都怪我。”

江志明抱着蹲在地上，失声哭起来。

翠花对郎中说：“快看看大人，一直出血。”

郎中上前把脉，看看眼睛说：“要止血，不然没命了。”

翠花婶焦急说：“你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