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唤作‘拨草寻蛇’,用以拨开敌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破绽。”
边说,鲁智深边猛然挥出木棍,继而在空中连点。
一招一式刚柔并济,流畅自如。
徐渊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心中暗自惊叹。
古人在武学上的造诣,果真精妙无比....
“徐先生,您来试试!”鲁智深收势,伸手示意。
徐渊回过神来,紧了紧手中的木棍,回忆着鲁智深的动作挥动起来。
虽然第一下挥出之时力量十足,但面对接下来的变招,木棍显得毫无章法。
与鲁智深的收放自如相比差的太远。
“别急,慢慢来。”鲁智深边说,边放慢速度再次演示起来。
“记住,棍法讲究的是力与技的结合,既要有力,又要有巧。”
“你再试试,注意手腕的灵活和力度的掌握。”
徐渊深吸一口气,紧盯着鲁智深的动作,将每一个细节都刻入脑海。
再次挥动木棍,虽然开始时仍有些生涩。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动作逐渐变得流畅起来。
“好!有进步!”鲁智深笑道。
徐渊看了鲁智深一眼,轻轻点头,再次挥动木棍。
一遍遍的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即使手臂酸痛,汗水湿透衣背也不曾停下。
“习武之道,除了勤学苦练,还需悟性。”
“你需得在练习中体会棍法的精髓,方能事半功倍。”鲁智深提醒道。
徐渊伸手拭去额头的汗水,轻轻点头:
“多谢大师指点,我定当铭记于心。”
“蹬蹬噔——”
就在此时,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徐渊闻声望去,便见一名酒保快步而来。
见此,徐渊眉头微蹙,出言问询:
“可是南山酒店出了何种变故?”
酒保连连摆手,待稍稍喘匀后,方才回道:
“徐..徐先生,酒店一切安好,是先前那位阎小娘子要见您!”
阎惜娇要见我?
难道她家中又发生了何种变故?
“可知她具体所为何事?”徐渊问向酒保。
酒保摇摇头:
“阎小娘子并未告知具体缘由,只是看其神色焦急,似有要事相商。”
徐渊点头,看向一旁手持木棍的鲁智深:
“大师,我需去南山酒店一趟。”
“今日的武艺练习,恐怕要暂时搁置了。”
“徐先生尽管去便是,武艺之事,明日再练也不迟。”鲁智深笑道。
徐渊微微点头,转身看向酒保:“前头带路!”
“是!”酒保赶忙点头,转身在前面引路。
徐渊紧随其后,心中暗忖。
按理而言,解决了阎公的安葬问题,又给予了十贯足钱,阎惜娇的生活应该会安定下来才是。
怎么还会.....
带着种种疑问,徐渊乘船离开梁山,前往南山码头。
下了船,徐渊跟随酒保来到后院一间厢房外。
“徐先生,阎小娘子在屋内等您。”
原来,朱贵自从在酒保口中得知,阎惜娇与徐渊的关系后,心中便暗暗记下了此人。
见其再次到访,不敢怠慢,连忙亲自安排阎惜娇在厢房中等待。
徐渊稍加思索,便明白这必然是朱贵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