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鲁智深如此,徐渊颇为好奇的,跟随其来到关隘一角。
鲁智深环顾四周。
见刘唐与一众梁山兵卒有意无意的望向这边,不由压低声音道:
“徐先生,您能不能让人给洒家多送一坛酒?”
“每天就一小坛酒,着实吃的不尽兴啊!”
还以为这大和尚神秘兮兮的找自己有什么事,敢情是酒瘾犯了。
微微一笑,徐渊看向鲁智深。
“大师,古人云:‘无规矩不成方圆’。”
“昔日,我提议梁山头领每人每日特供一坛酒时,众人均无异议,大师亦是点头应允。”
“怎地今日却反悔了?”徐渊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当初徐先生可未言明是一小坛啊!”
“洒家还以为是大坛佳酿,这才欣然应允。”鲁智深辩解道。
徐渊耐心解释道:
“本欲每人一大坛,但虑及醉酒易误事,加之梁山钱财紧张,故而改为小坛。”
“其余梁山兄弟,更是每半月才得一壶解馋。”
前世,晁盖虽夺了梁山之主位,但却整日都在饮酒作乐,几乎与前任王伦并无二致。
徐渊绝不愿梁山重蹈覆辙,成为一群酒鬼的巢穴。
然而,酒乃梁山,以及大宋之刚需,完全禁止实难做到。
故而他精心控制酒的流通,既满足众人需求,又不至沉迷其中。
“徐先生,您也知道,洒家酒量大,一坛酒在洒家这里,还没吃出滋味就没了。”
“酒若吃不好,洒家便浑身无力,哪哪都不舒服!”
“洒家也不要求多,每天两坛就行。”鲁智深伸出两根手指,眼巴巴的看着徐渊。
以鲁智深的酒量,一坛酒或许能让他人满足,于他而言却是远远不够。
不过,若轻易应允,恐他人效仿,届时难以收场。
然,鲁智深在东京汴梁之时,曾相助自己毒杀高衙内,火烧太尉府。
这份过命的交情又让他难以拒绝。
徐渊一时陷入两难之中。
突然,徐渊眼前一亮,看向鲁智深笑道:
“答应大师每天两坛酒也并不可,但有一个条件....”
鲁智深顿时喜形于色,拍了拍胸膛:
“徐先生直言相告便是!”
“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百个,洒家也都答应!”
徐渊微微一笑:“就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教我武艺。”
“武艺....这.....”鲁智深一愣,有些为难的上下打量着徐渊。
“徐先生,您这身子骨,怕是经不起长久的打熬啊!”
“洒家那是一套粗野的拳脚,怕是伤了您,反而不美。”
徐渊摇头笑道:“大师勿忧。”
“我并非要练成铜皮铁骨,只愿学些防身之术,以免日后遇事手足无措。”
自己虽有毒术傍身,但遇到如鲁智深、林冲等武艺高强之人,毒术恐怕无法保全自身。
但若拥有一定武艺,再配合毒术,自己便可不惧任何人。
听徐渊这么一说,鲁智深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秃头笑道:
“徐先生放心,防身自保之术,洒家还是有的。”
“当初在五台山下,师傅曾教过洒家一套棍法,招式相对简单,比较适合徐先生。”
“如此,便多谢大师了!”徐渊微微拱手。
随后,两人约定每日清晨,在梁山后山练习武艺。
翌日,晨曦初现。
梁山后山伫立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鲁智深身着宽松的僧袍,赤膊露臂,手持一根粗大的木棍。
徐渊身穿灰色长袍,手持一根细长的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