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捏的该不会是丹恒的尾巴吧?
雾江默默放了丹恒的尾巴。
不好意思,冒犯到了,万分抱歉。
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
“那个……要不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不,不用了!”
丹恒声音闷闷的。
雾江眨了眨眼叹气,拉了拉丹恒,“很快,也不碰你,就用云吟术法。”
“……”丹恒缩的更里面了。
痛不痛什么的哪里重要了,明明是摸他那个地方……
他都知道碰尾巴是什么意思……
雾江摸了摸下巴,轻轻在桌子上放了个什么东西,轻手轻脚出去了。
听到关门动静,丹恒抬头钻了出来。
桌子上的东西是一盒糖。
丹恒沉默一会,尾巴探出来勾走糖,又钻回了被窝当缩头乌龟。
雾江的房间与丹恒的房间不远,但没急着回去,沉默的坐在了后院的枫叶树下,从空间里掏出一坛酒,喝了起来。
要说这酒不愧是好东西呢,真是能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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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恨自己无能为力。
但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雾江喝了一杯接一杯。
我的无能为力……
我看向了天空。
那儿是外面的世界,会不会有能让我有肉身的方法?
我没有死透,那么同理肯定有方法。
但是我该怎么在雾江眼皮子下离开?
……以前雾江躲我,现在我躲他,真是……
真不像话,真是世日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