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弥目瞪口呆,“张叔你老糊涂了啊,我是来送钱的,又不是来抢钱的,你对我发什么火啊,咱第九团发达了,不应该跟兄弟们分点吗?”
“分个屁的分,我已经退役了,矿山是在我走后发现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现在刚来长安,一切需要打点,长安不比西域,这地方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得省着点花。”
看出来了,老头舍不得花晚辈的钱,哎!
张叔还是有底气拒绝的,他的生活不算大富大贵,但是在长安周边可以有几十亩良田耕种,还是有硬气说话的资本的。
好说歹说,最终在李弥一波究极炫富之下,张叔在目瞪口呆之中收下了钱粮。
乖乖,李弥这小子一人一年几万贯的收益,比新平县的赋税还要高?这个狗大户,老子恨不得狠狠地敲诈他一笔!
于是在固有的钱粮基础上,张叔又把他身上的所有银钱搜刮了个底朝天,再把他和王客松的马也给扣下了,让他儿子找村长借了个牛车,用牛车把他和王客松送回长安,饭都没有留他们吃。
“李弥,我们是被打劫了吧?”
“是啊,是啊!”
“不是挺和蔼的一个老头吗,开始还对你嘘寒问暖的,我看他对你的关心是发自肺腑的啊?”
“哎,仇富心理,没有办法,造孽啊!”
李弥知道,开始张叔只是以为他发点小财的,没想到李弥炫富后的那串数字深深的刺激了张叔的屌丝心态,直接大发雷霆把他给抢空了。
张叔的儿子架着牛车,头都快塞到裤腰带里了,羞愧的几乎要当场自杀。
他比李弥大个七八岁,本来今天看到李弥来送钱先是好奇,又是感动,最后在老爹的打劫中直接宕机了。
人家好好地来送钱的,不留人吃饭,还把马都给扣下了,他实在是不理解父亲的举动,太羞耻了。
“张哥,你用不着不好意思,说起来张叔对我和亲儿子没有区别,这么论咱俩还是兄弟呢,张叔是给我开玩笑呢,老爷子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有钱,这是仇富心理,让他出出气,过两天就好了。”
张家大朗还是尴尬的要死,“那也不能。。。。。不能这么做吧?”
“哈哈哈哈,没事,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做都是玩笑,张叔能这么不客气,说明他和我还没有见外,这是好事,另外,你以为他是单纯抢劫我啊?我李弥是这么好抢劫的吗?抢劫我可是有代价的?”
张家大朗好奇的问,“什么代价?”
“代价就是你!”李弥指着他。
“我?什么意思,李公子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弥哈哈大笑,“你老爷子啊,一直就是好面子的人,这我在军营就知道,他把马都抢走了,让你用牛车送我回长安,摆明了是要让你跟我在长安混的,只是他不好意思明说,所以用打劫的方式把你赔给我了,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去长安啊?”
张家大朗大喜,“我当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