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论您给后世子孙造的福祉,给您磕一个都不过分。”
郑国再次仔细打量了几眼黄品,见神色不似是调侃,再次摇摇头道:“若论功勋,老夫可比不上你。
你把老夫捧得太高,也把你自己置的低了些。”
蒙毅对郑国拱了拱手,笑眯眯的抢先接口道:“若论今日之事,他给您磕一个确实是不算过分。”
“你到他这来,就是为的说这个事吧。”
边拱手回礼,边笑吟吟的点出蒙毅的目的。
郑国先让搀扶他的家臣退到一旁,随后理了理身上的衣袍,神色庄重的对黄品躬身行礼道:“墨门,隐门弟子墨国见过钜子。”
(此情节完全因剧情杜撰,考究党别当真。)
郑国的话让黄品跟遭了雷击一样,雷得目瞪口呆。
“老夫该是第一个让你如此惊愕之人吧。”
直起身子,喘息了两下,郑国看到黄品惊愕的样子,先是跟个孩子一样十分得意的傲娇一句,随后朝着厅堂努努嘴,“再惊讶下去老夫可要站不住了,赶紧入了厅堂歇息歇息。”
回过神的黄品赶忙走过去亲自搀扶住郑国,边往厅堂里走边有些不太好意思道:“若知道您也是墨家子弟,钜子之位小子可不敢舔着脸应下。”
顿了顿,黄品又极为疑惑道:“听您跟郎中令的话,好似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能不能先与小子讲讲到底怎么了。”
郑国微微一笑,道:“隐门弟子做不了钜子,不然如何称得上一个隐字。
再者,就我走路多上几步都要喘息的样子,你觉得能当钜子?
不过这些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你确实是钜子的最好人选。
至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这个我并不知晓。
硬说有事,也是我身为墨门弟子,做了一件弟子该做的事。”
郑国的回答相当于没说,黄品只得一脸问号的看向蒙毅。
蒙毅起初也极为震惊,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郑国当年在韩国时就是水工,而天下工人又有哪个与墨门没些关系。
当黄品看过去的时候,蒙毅早已经没了任何惊讶,笑着开口道:“哪能是那么轻描淡写。”
想了想,蒙毅走到黄品身旁,将声音压得极低,把今日相府里发生的一切讲述了一遍。
在听了蒙毅的讲述,黄品不但仿佛又被雷了一次,还有种想哭的赶脚。
当了墨门钜子确实得了些便利与好处。
可好处也不是凭空得来,是对墨门也是下了大力气的。
尤其是先期拉拢西横的时候,心眼子耍得飞快,都要耍得冒火星了。
当了钜子之后更是既要对墨门学说进行改革,又要给诸多墨门子弟进行安置与指引方向。
虽说大多都是提出个大方向,具体操作由墨门子弟自己去做,可依旧是一件很耗心思的事。
加上钜子之位注定的角色就是墨门的主心骨或是顶在前边的保护伞。
总让黄品有种带着负重拽着墨门往前走的感觉。
郑国今天对李斯的背刺,第一次让他有了宗门弟子被长老护佑的那种感觉。
另外,如果蒙毅的讲述没有任何夸张的话,老郑简直不要太生猛。
不但句句在杵李斯的肺管子,字字在揭李斯的伤疤。
还直接把国债的造册给提前定下日程。
只要政哥没有反悔的意思,可以说国债的事情已经十拿九稳,再没有其他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