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期看了他一眼,答道:“我在出专辑,然后丘为予在拍戏。”
丘为予听秋期说出了他的行程,心中一丝窃喜,他还是留意着自己的。
丘为予说:“看我们这大忙人忙的,都抓不到他。”
带着些抱怨,带着些可怜,秋期暗自好笑,原来丘为予你也会撒娇。
主持人接着问:“丘为予有没有想过也向乐坛发展发展呢?”
丘为予下巴撑在手指上,笑着说:“好呀,我挺喜欢唱歌的,也曾经梦想过能做个歌手。”
“那以后如果你出歌会不会找秋期帮忙呢?”
丘为予目光灼灼看着秋期:“当然会啦。”
秋期一喜,他还会找我写歌?他不是避我都来不及吗?
听丘为予接着又在说:“他音乐方面那么厉害,那个写写歌啊什么的,我肯定要找他帮忙啊。”
秋期得瑟地笑了笑,对着主持人比了个“year”,傲娇的对丘为予说:“那我给你打九折啊。”
丘为予听着秋期开始肯和自己互动了,高兴地笑出一脸褶子:“你给我打十五折,打十五折。”
秋期又有翻白眼的冲动了,这傻子又开始说傻话了。
主持人最后又问:“马上就是五月玫瑰情人节了,想对粉丝说些什么吗?”
丘为予想了想,简单地说了句:“情人节快乐。”
秋期等了一会儿,听丘为予再无下文,问他:“啊?没啦?”
丘为予嘟囔着:“还有什么好祝的。”离了话筒,又很小声地朝着秋期的方向说了一句:“情人节还聚吗?”
秋期看了丘为予一眼,没有回答。
转回头,笑眯眯地朝着摄像机,秋期说:“情人节快乐。”说着,还用手比了一颗心。
丘为予朝秋期瞟了一眼,见秋期对他的问题没有做出回应,丧气地垂下了眼。
采访后还有精品鉴赏的晚宴,丘为予和秋期回到酒店,主办方给他们定了房间,正好是相邻的两间。
秋期靠在床头玩手机,脑中不停闪过丘为予采访时说的一句句话。吕郝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秋期的行程,一边随口问秋期:“你和丘为予是怎么了?”
秋期停下按键的手指:“没怎么。”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你们在冷战。”
“没有。”秋期烦躁地甩下手机,“我和他马上都要解绑了,有什么好冷战的。对了,解绑的事你和金震谈了吗?”
“还没时间,金震前阵子在忙着给丘为予联系医生,要整他身上那伤疤。”
“那伤……”秋期吐了两个字,又停了口,没有问下去。
何必再去多加关心。
吕郝抬头盯了秋期一眼:“秋期,在圈子里你知道有什么是绝对见光死的吗?”
秋期摇头。
“毒品和性向问题,一个犯了法,一个犯了人伦。如果只是想玩玩儿,我不加干涉,但是一旦被爆了出来,你也能看到,玩这两样的,要么身陷牢狱,要么……”
“别说了!”秋期打断了吕郝的话,“叫造型师来吧。”
吕郝最后看了他一眼,出门去了。
选定了一套黑色西装,内搭蕾丝花边领口的白衬衣,秋期又叮嘱了造型师将他的刘海全部梳起。
那是他最喜欢的发型,从今起,也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