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1 / 2)穿成死敌的心尖小宝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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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谨没听懂。

苏清秋和苏夕京说这些干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说的神乎其神,像是在探讨什么人生大道理,奇奇怪怪的。

她真心实意地说:“夕夕听不懂。”

苏夕京真的会听不懂虽然她也没怎么听懂。

苏清秋晃了晃神从刚刚莫名其妙的人生讲师状态中恢复过来又成了温柔和蔼好妈妈。

好妈妈笑的温温柔柔的跳过了这个话题问她:“能不能告诉妈妈夕夕为什么一定要去道观?”

明明都说好了下周带她去玩,她却一定要去,还不惜偷偷跑出去。以前的苏夕京不可能会这样的,她向来是个安静乖巧的孩子平时她出去上班家里也之后赵姨在,她能自己一个人玩一整天。而且她刚刚还说,不想一个人在家里玩。

就很不对劲不像是夕夕会说出来的话。

或者说,自从苏夕京从昏睡的漫长七天醒过来之后,就一直不太对劲。

就有一点太活泼了。

当然也不是说活泼不是好事,她也希望夕夕能像是正常的小孩一样,有玩伴会跑会闹会哭会撒娇只是在这个时间点上就显得整件事情有一点点的古怪。

苏清秋敛目手指还握着苏夕京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

而且萧蔷薇也有一点古怪。

她明明记得那天夕夕没有戴发卡出去,如果真的遗失在洗手间,被萧蔷薇捡到了,理应物归原主,但萧蔷薇像是遗忘了那个发卡一样,提都没提过这回事。

现在想想,这更像是一个借口。

可是萧蔷薇到底在为什么找借口?

她又问,“夕夕去道观,真的是想看大佛吗?”

容谨:“……”

她还以为能不提这个了。

苏清秋话说的很直接,看来她是察觉到有什么了。

不能让她知道,知道了还得了。

可是这该怎么说?

容谨眼巴巴地看着她:“夕夕真的想看大佛。”

苏清秋眉目一洌,问她:“那为什么夕夕一定要看大佛?不要骗妈妈。”

容谨心下思索一番,不如她现在就说了,至于苏清秋信不信,就不关她的事了。

她说:“夕夕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苏清秋问:“什么梦?”

容谨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脸皱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起来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夕夕梦到自己要死了,身体很痛很难受,然后梦里出现一尊大佛,大佛还说话了,说夕夕马上就要死了,夕夕喊救命,大佛说要去找它,它能救夕夕。”

说的神乎其神,实际上也八九不离十。

容谨继续演戏,眼睛里还闪着点害怕地眼泪:“夕夕真的会死吗?”

苏清秋抱着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有点哭笑不得:“夕夕不会死,有妈妈在,就不会让夕夕出事,那只是个噩梦而已。”

看来是没信。

警报彻底解除,容谨松了一口气,把戏演到底:“可是夕夕害怕。”

苏清秋琢磨,估计是前几天昏迷的太久,夕夕身体底子也弱,招了什么脏东西,这才容易被噩梦侵扰。

她抱着苏夕京,哄道:“晚上和妈妈一起睡,就不会做噩梦啦。”

容谨:“……”

她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她才不要和苏清秋睡在同一张床上!

可是苏夕京是肯定不会拒绝的,甚至会很高兴。

容谨艰难道:“可是夕夕想……”

可是她只想一个人睡觉!

苏清秋有点不解:“夕夕不是最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吗?”

苏夕京四岁的时候开始和她分床睡,平时乖巧安静的夕夕还难得的闹过一段时间,后面几天还每天都抱着小枕头想钻她房间和她一起睡,怎么现在夕夕又不喜欢和她一起睡了。

这才不到一年,原来分床睡能让母女关系这么疏远吗?还是她真的长大了,知道羞羞了,也不愿意再和妈妈一起睡觉了。

如果真是这样,想想就有点让人伤心。

容谨看她变幻莫测的脸色,试探道:“夕夕想要和大熊熊一起睡。”

大熊熊是苏夕京房间里最大的那只玩偶。

苏清秋抱着她,站起来:“那夕夕带上大熊熊和妈妈一起睡。”

容谨:“……”

行,好吧,睡就睡,没问题。

赵姨正好做好了宵夜,从厨房里端出了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几碟小甜点,两碗海鲜粥,两碗面,任君选择,想吃什么都行。

她刚好听到了苏清秋的话,说道:“小姐,先吃点东西吧,你晚上也没吃饭。”

苏清秋说:“我不饿,让夕夕吃。”

容谨又从赵姨目光里看出了那种微妙的不赞同。

赵姨说:“小姐,不可以不吃东西。”

苏清秋和赵姨对视五秒,认输了,乖乖地把苏夕京放下来,准备自己也吃点东西。

海鲜粥放在了茶几上,赵姨搬来了个小板凳,容谨坐在小板凳上,小手握着勺子,勺了一口粥,往嘴里送。

虽然还是粥,但是她确实是真的饿了,也不讲究了。

苏清秋坐在长沙发上,端着另一碗粥。

赵姨看到此事已经轻飘飘的揭过去了,苦口婆心地劝她:“你不能老这么惯着她,她今天能偷跑出去玩,幸好没出事,万一出点事呢?”

苏清秋轻声说:“可是夕夕已经知道错了。”

她转头看向坐在小板凳上的苏夕京:“是不是啊,夕夕?”

容谨这下是看出来这个家里的食物链关系网了。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赵姨眯了眯眼睛:“夕夕?”

容谨乖乖答,“夕夕知道错了,夕夕以后不会乱跑了。”

赵姨这才满意,还给她夹了块年糕,放在她的小碗里。

赵姨说:“夫人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想让你和小小姐回去一趟,一起吃个晚饭。”

苏清秋正捏着把银勺搅着海鲜粥,听到这话,手上一停顿,银勺碰撞在瓷碗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容谨抬头看她。

魂穿到苏夕京身上这么久,她还从来没见过苏清秋的父母。

豪门世家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满地鸡毛,乌烟晦气。

有小道消息说,苏清秋的父亲,苏氏集团现任董事长苏泰华,年轻的时候生性风流,以前有个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是豪门周氏的小女儿,叫周贞,周贞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苏清秋的大哥,苏盛春。

他们恩爱了两年,周夫人又生了个儿子,叫苏明夏,可惜二儿子身体不好,早年夭折,当妈的太过伤心,不愿触景伤情,冷落过家里一段时间。后来回过神来发现,苏泰华婚内出轨,小三早就生了个女儿,比苏盛春小不了几岁。

那个女儿便是苏清秋。

也就是说,苏泰华在苏明夏出生之前,早就出轨了。

周夫人大怒,周氏也是名门望族,涉商涉政,论权的话,苏泰华当年娶周贞,都是高攀了,居然还敢出轨。

一纸离婚书拍在苏泰华面前,周贞扬言总有一天要搞垮苏氏。

离婚后,周贞带走了苏盛春,苏泰华一不做二不休,把养在外面的小三扶了正,接苏清秋的母亲杨婉婉进了家门。

后来苏氏在周氏的攻击干预之下,差点资金链断裂就要破产,苏泰华吓得要死,上门苦苦哀求,却没有挽回的余地。正当苏氏危急关头的时候,那个小三的女儿,苏清秋却出来了,说自己想和周贞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