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帚点头,“要不怎么疆蕙来酒楼’,郭叔是老板娘的老相好,二十几年的交情了。”
秦炙口中的郭叔便是这“蕙来酒楼”的老板郭得惨,是过得挺惨,都二十几年了还没追到手。
过了会儿,秦姐回到座位,面无表情地执了碗筷道:“已经好了,醉颜坊的门面你郭叔待会儿就会帮我们盘下来,就在隔壁。”
刚还不是眉开眼笑的?这会儿表情居然收得这么快,“多少钱?”郝颖儿问道。
秦姐抬起头,“不知道啊,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
厉害!郝颖儿暗暗佩服。
次日清晨,郝颖儿欣喜若狂地带着秦炙与秦雨夕敲开了蕙来酒楼隔壁店铺的门,过了许久,紧闭的店门才被人一点点挪开,目之所及,几副黑漆棺材就摆在正门口,棺材后面是一排排密密拜访的花圈纸人,蜡烛灯……
郝颖儿脑袋“咣”的一下懵了,这……
紧接着,一张衰老褶皱的妇人脸忽然之间出现在她眼前,将她吓了一跳,滴溜溜跑回蕙来酒楼冷静了一会儿。
“秦姐。”
“嗯?”
“你知道原来隔壁是什么铺子吗?”
“什么铺子?”
“棺材铺。”
“啊--”刚下楼的郭得惨被秦蕙一巴掌打出了酒楼!
“郭胖子!你有没有好好给老娘办事?!棺材铺你也给老娘盘下来,你给我去死!”
秦蕙怒发冲冠,郭得惨吓得浑身发抖,期期艾艾道:“我、我也想找个好的,可我昨夜挨家问了,每一个人肯卖,就只有这家。”
“那别的地方就没有了吗?!”秦蕙道。
“我这不是想挨着你住嘛!”郭得惨羞赧地笑笑,扯了扯秦蕙的衣袖,“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找个和尚来驱驱晦气,它就是个好铺子!”
“得有道理!”郝颖儿走到他们身边,实话,她还是头一次见秦蕙发这么大火,“秦姐,你别跟郭叔生气了,气坏身子很容易变老的。”
秦蕙深深吐了口浊气,瞪了郭得惨一眼,走到一边坐着。郭得惨见状,连忙贴了过去,左右话给讨好她。
郝颖儿羡慕地看了他们一会儿,情绪忽然低落下来。一旁的秦雨夕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挂念胤王殿下了?”
“怎么可能!”郝颖儿挑挑眉,“我只是在担心自己的话能不能做到。”
“郝姐姐你肯定行!”秦掷,“就算是隔壁的棺材铺,只要你做老板,都肯定有好多人争着买!”
郝颖儿与秦雨夕被他的话给逗笑了,秦炙又道:“难得来一趟云国皇都,不如我们先出去逛逛熟悉熟悉?”
“必须的!”郝颖儿刚往外走了一步,想想又回头走到正你侬我侬的秦蕙与郭得惨身边,“秦姐,借点钱!”
郭得惨心中不悦,觉得郝颖儿打扰了他们,将腰间鼓鼓的钱袋子扔给郝颖儿便赶他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