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此挂念穆太傅,真是重情重义的仁君,也是朝廷的福气,更是百姓的福气;穆太傅必然也感念皇上的英明。老臣斗胆请旨请皇上召老太傅回皇城颐养天年,以显我大晋的仁德,皇上的宽爱;”
司马君逸感叹的说:“是啊,朕也有此意,明日早朝之时再征求下朝臣的意见;另外穆太傅的儿子穆清风,今年也有三十了吧,正是而立之年,当年朕还时常跟着他学习,他那时对政事就颇有见地,怀着满腔热血准备报效朝廷,可惜出了他父亲的事,连累一家人被贬去北棘塔那样的地方,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皇上,不如召他回皇城,上殿考他一考,若是人才,自然可留用任职,老臣也愿做举荐之人;”司空即此时心里慢慢找到一条路,可以给他出路的一条道;
当晚拜别司马君逸,司空即就立刻走访自己一派的朝臣。第二日早朝,有朝臣突然提出多年未提及过的穆太傅,称其年事已高,在北棘塔留守多年,身体多病,请皇上降旨召回太傅,以显皇恩浩荡;司空即立即附议,随即十几位朝臣一起跪地附议,请旨召回穆太傅;
少数服从多数,皇上下旨念穆太傅年事已高,身体多病,特召回皇城养病,以显示皇恩浩荡;朝臣跪地三呼万岁,千秋圣明之仁君;
后宫之中少了一个刑步婷,一下像少了很多人似的,敏夫人上次被吓得不清,所以只待在毓秀宫里,不出自己宫殿,不在后宫里随意走动;莲夫人大方端庄,却不知为何突然风寒,总是不见好转,未免龙体感染,所以封闭在风荷宫内养病,未痊愈前不得侍寝和外出;
司马君逸也一直陪着小玉儿,不曾召寝过其他美人;小玉儿因他给的令牌放走刑步行,对他放下隔阂,也愿意好好的陪着他;
那是一段两情相悦,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甜蜜时光;
乾阳宫内,书架悄悄从里打开,影子从里面黑衣黑面的走出来,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那双眼睛却没以前那么有神了。
影子跪地拜在司马君逸脚前,惭愧的低声说:“皇上,奴才无能,派去的暗卫都找不到我们要找的东西,而且太师府可能还潜藏着一股厉害的势力,很多暗卫都有去无回;我们也不敢打草惊蛇,所以一直无所获,请皇上降罪。”说罢,轻咳几声;
即使影子不再扮司马君逸游走后宫美人之中,但所中媚毒残留体内,已导致他气力不足,身体衰弱;司马君逸轻声说:“你去白无术那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暂时不要管了;”
司马君逸安排沈卓去训练影子卫队,要迅速训练出一批精英卫士才行;他要拔掉夏侯良也并非易事,如今要快速壮大势力,逼夏侯良反,然后师出有名的擒拿他;
在夏侯良反前,他要尽可能收回来丹书铁券和传国玉玺;小玉儿去乾阳宫见到司马君逸似有忧愁,坐在龙椅之上,眉间点点愁绪凝结,出神的望着窗外,连她进来都未曾发现;
小玉儿悄悄走近,见他桌子上如往常一样的干净整齐,右手边笔墨砚台,左边边一方锦盒,锦盒里是万分重要的传国玉玺,她曾看过司马君逸拿它加盖圣旨圣谕,万分庄重与珍贵的摸样;
中间放着一本簿子,略微泛黄,边角也有些旧痕,怕是有些时日了。簿子上写的字她并不认识,但是上面有个图样,好似书一样的造型,周边雕刻着飞龙祥云的图形;
她的香气传到司马君逸的鼻尖,司马君逸回神看她露出柔和的微笑,轻轻环住她,将她抱进怀里,侧坐在他的怀里;低声说:“别动,让我靠一会;”然后将头搭在她的脖颈处;
即使她身体释放着媚毒的香气,可是却仍然能让他求的一阵安宁;小玉儿柔柔的轻抚他的后背,以前她的姐姐也会这样对她,每当她闷的发慌挠心的时候。
嫦娥轻轻拍扶她的后背,她就会慢慢平静,然后进入睡眠;醒来便又是朝气蓬勃的新一天;司马君逸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
小玉儿红了脸颊,轻声哑着嗓子问:“你刚刚在干吗?”
“嗯,我在看开国先祖颁发的丹书铁券;”
“那就是丹书铁券啊?”小玉儿才那书一样的图样,应该就是丹书铁拳的摸样了,只是纸书,变成了铁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