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步行那个窝囊废不用管他,成不了大事的,继续放榜捉拿就是;只是赤夷国如今越来越强盛,怕是战争不可避免,到时候皇上怕是要派你出征;”
“出征不是更好,几十万的兵权全部在我们手中握着;”
“好是好,还有京精卫呢,你若出征,那么京精卫要找个可靠的人接手才行;”
“是,儿子知道,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
“好,果然是我的好儿子。另外,成儿怕是日后成不了大事,你还要多为我们夏侯家开枝散叶,强大我们家族才是;”
“是爹,儿子知道了;”
刑尚书全族以通敌之罪问斩,刑场哀呼冤枉,可是夏侯良监斩,毫不手软,午时三刻,随着一声洪亮的报道:“午时已到;”夏侯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签令牌,威风的一下扔出去,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哐一声掉到地上,刽子手手起刀落;
刑步行则被全国通缉,刑步婷一杯鸩酒了却一生。朝堂上的三派被打乱,虽然司空即平日并无明确表明跟夏侯良对着干;但是跟随刑尚书的大臣,之前与夏侯家针锋相对,此时必然要选择司空即一方;司马君逸本来想着司空即能和刑尚书联手扳倒夏侯良,结果夏侯良先拔了刑尚书;
司空即老谋深算,暗中未动,只是推波助澜的帮助刑尚书,挑起两家的敌对倾轧;如今刑尚书被拔,司空即并未伤着分毫,反而多了一些刑尚书的朋党。一下让司空即的势力增大起来,便也成了夏侯良下一个要除掉的对象;
如今可以与夏侯家分庭抗争的也只有忠国公司空即了,到底是投诚,还是誓死捍卫自己的权利,大家联合扳倒夏侯良,群臣如今也有些拿不定注意,毕竟之前的刑尚书风头如此之胜,说灭族就灭族了,这个时候司空即必须拿出些坚定立场,才能留住那些围拢的大臣;
而关于接替尚书令之职的人选,一时也争执不下;夏侯良要推荐自己的手目;司空即一派必然竭力反对。否则又要助长他的势力;司马君逸若有所思犹疑的样子,只好稍后再议;
退朝之后,司空即悄悄求见了司马君逸,如今他做不了隔岸观火人了。上朝的时候,他有种直觉,皇上似乎有什么想法要跟他说,而他也必须尽快跟司马君逸表忠心。
果然,皇上在乾阳宫秘密召见了他,让人奉上茶水和糕点,开始叙起旧来;
司马君逸品着茶水说:“忠国公啊,您是随我父皇一起的老臣了,也是看着朕长大的,按照辈分朕还应当称呼您一声叔叔呢;”
司空即不好意思的抱拳说:“皇上,老臣不敢当,皇上贵为天子,一国之君,老臣惭愧,未能对社稷百姓做出更多有利的贡献,更觉得愧对先皇;”
司马君逸微微一笑说:“哎,忠国公,何须自谦,咱们今天只叙旧,不谈政事;”
司空即颔首称是,拿起茶杯咽下一口上好的茶水,也未品出什么品种来;如今的政局已经不是他能浑水摸过去的,虽然他没与夏侯良呛声敌对明显,但是以夏侯良的为人,必然会铲除任何的绊脚石,哪怕一粒小石子都不会留下来的;他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看着自己辛苦得来的荣华富贵烟消云散;
司马君逸继续开口说:“忠国公与刑尚书都是跟随我父皇一路走来的老臣了,而刑尚书的事当真让朕很痛心,朕心目中你们都是朕的长辈,朝廷要靠你们携手治理,可是刑尚书居然通敌叛国,让朕甚是寒心。不知道是不是朝廷哪里怠慢了各位,还是朕哪里做的不够好?”
“皇上,老臣对皇上绝对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轨之心;老臣是忠心希望可以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匡扶社稷,振兴大晋,唯一担心的便是做的不够好,更不敢有叛国谋私之心;”
“说好了叙旧,你看朕怎么又扯到政事上去了?”司马君逸笑的如清风一样柔和,却让司空即一直觉得皇上话中有话,要好好琢磨;
司马君逸接着说:“一起的老臣中,就剩穆太傅不在皇城,他年事已逐渐增高,不知现如今身体如何了,北棘塔乃苦寒之地,不知是否能挺住?哎!”深深的叹息蕴含着无限的担心与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