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师傅,这次前来是为了刚才西街口发生的那件事吧。”谭云松收回了笑容,正经的问到。
方木略显尴尬,拱了拱手:“惭愧,惭愧,正是此事。”
谭云松用手轻抚杯口,轻轻的喝了一口茶,停顿了一会,说到:“此时说来也好办,就看方师傅,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出手了。”
“我们两个能弄得赢那姓越的吗?谭家主,你可别忘了,上次以我二人一起出手都被那越一鸣活活打成重伤,修养了的伤,我估摸着那姓越的最少都是洗髓境,就你我二人这练骨的身后,打的过他?”
谭云松又是一笑,再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谭家主,这普天之下,练武的哪里有不怕菜刀的,就你我二人这修为,一刀子捅进胸口,照样逃不脱一死,那姓叶的就算是洗髓境,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我们二人手下这么多的弟子,和我这次从远方请来的一位客人了。”
一名黑衣男子从越一名身后缓缓走出,一身劲装,两腰插着两把铁爪。
那人站在那里许久,方正都没用发现,心中大惊,双眼一眯说到:“这位是?”
那人没用回话,越一鸣立刻接下了话茬:“欸,方师傅方老弟,怎么?我们两位的关系你还用怀疑吗?我保证,此人是我以前闯荡江湖时候的好友,此次全是帮我一个忙,和我们的生意没用关系的。”
方正拿起茶碗大喝一口,说到:“倒不是不信你越家主,就是不知道此人实力。。”话还没说完,一只银针飞出,打在方正茶碗的中间,顿时茶碗碎成一地,茶也撒了方正一身。
“落雨针!你是蜀郡唐门中人!”方正大惊失色站了起来。
那人只是静立,看着方正。
“哈哈哈哈哈,方老弟,这下你相信了吧,来来来,上壶新茶,我和二位朋友好好商量一下。”方正和谭云松便说了起来,那黑衣男子只是站在一旁,仿佛漠不关心一般。
于此同时。
“越师傅。。你不要过来啊。。。”小叶信一脸惊恐的往后退着。
“叶信,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越一鸣手握一根铁钉缓缓向前。
“越师傅,我尊敬你,但你不能拿我的性命开玩笑啊。”叶信汗珠直直的往下落去,自打这越一鸣越师傅说要帮叶信锻筋开始,叶信就一直很期待,毕竟这越师傅看上去很强,但刚刚回府那越一名就把叶信关在一间密室里,然后不出半刻就手握一根巨大的钢钉走了回来,这让叶信,再次回想起,被支配的恐怖。
“叶信,过了这一关,以后江湖之路肯定是一帆风顺。”叶信哪里信越一鸣的鬼话,本以为他是个少言少语的冷酷高手,在他和一堆父老乡亲对骂的时候,就知道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好人。
”越师傅,你少忽悠我了,现在我还不知道吗,别人锻筋境都是用铁砂磨身子,您这拿根铁钉是怎么回事,我叶信就是死也不会从的!”
这越一鸣也是心中痒痒难耐,这一本奇书上看到的,先古时代那些武道大能们中也是只有寥寥几人能够成功的,号称凶兽听了都要尿的奇法,那书上只是粗略形容了一下,这越一鸣也是听见叶信磨皮时的经历,才想拿出来一试。
“别说了,天下间强者,哪一个不是经历了磨难,你这一点痛算什么,不许叫!”越一名往前逼近。
“我。。。”叶信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干脆心一横,闭着眼睛享受吧。
“我来了!”
“啊~~~~!!!”
只见叶信坚韧的皮肤被那钢钉轻松划破,在叶信的筋肉只见滑动,不出半刻便成了一摊烂泥。
“去!拿妙手天香丹来!”越一鸣往门外喊了一声,顿时两个撞击声响起。
正是那牛守仁和老鼠二人,两人在门口听的是大汗淋漓,这越师傅一回来就把叶哥甩在密室里,不出半刻便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叶师傅知道了不会灭我们的口吧。
又听见越一鸣叫他们二人去拿丹药,两人一下就撞在了门上,瞬间便跑了出去。
二人拿完丹药回到门口,敲了敲门,一只沾满血的手伸了出来,二人头顶是冷汗直流啊,这是玩的多大啊,手伸回去二人打了个冷颤,都看见对方眼里的恐惧,一溜烟就跑了回房间,头埋在枕头下,念着上佛佛号,那妙手天香丹是做什么用的他们还不知道吗,补充气血的神药,号称血流干净了都能再补回来,这到底是流了多少血啊。。。
画面转回到密室里,越一鸣还是弃而不舍的划着叶信,他也是奇怪,那小子先前大喊大叫的,现在却是不叫了,反而自己在哪里数着什么东西,问他他还叫自己继续,这是不是疼傻了啊。
这也算叶信运气好,先古时代敢这么来的无一不是大世族,一旦昏过去基本上人就没了,比之现在的魔道还要残忍,就算在先古都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才敢开始,而且还要有充足的气血补充,也就是叶信两世为人,精神十分强大,再加上之前高老的摧残,神经都不知道大了多少。
全身一圈为一小周天,四十九小周天为一大周天,越一鸣足足划了九九八十一大周天,一次刚一愈合就继续撕裂,筋肉的强度无限制的再增长着。
越一鸣走出密室,全身沾满鲜血,看的那些外面练武的弟子一阵目瞪口呆,这是把叶信分尸了吗?但身后一个脸上都结满血痂的怪物走了出来,此人便是叶信了,还伸了伸懒腰,让人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