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虚弟很是认真的说道。
“所以，我想问你这个比藩主还厉害的家伙，那件事情是真的吗？我也可以成为强大的战士吗？”
没有等待老黑说什么。
旁边的鸠山山明就大笑了起来。
“你这个愚民的孩子，还妄想成为比忍者强大的战士，你做梦吧，连武士都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到。山椒鱼，你这样给这些愚民编织一个这样虚妄的梦想，你的心就不痛吗？”
鸠山山明看着那个孩子，只是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必须要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无论谁怎么说，你难道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天生就是有跑得快的人，跑得慢的人，乃至于残疾的人吗？也许你没有见过，但是那些人通常都没有活过那天。这个世界就是有高贵和卑贱。”
老黑一时间倒是没有反驳这句话。
只是看着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看了看老黑，又看了看鸠山山明，他发现老黑并没有反驳这话，一时间感觉什么破碎了一样。
鸠山山明看着他好像说对了的样子，不由得看着老黑。
“怎么样，被我说穿了吧，作为忍者之神，你能在这一点上不说谎，我还是很敬佩你的。”
肾虚弟没有理会之前的藩主。
只是看着老黑。
“忍者之神？！！你是神明吗？可是他说的，是对的吗？”
“是对的……”老黑很是果断的说着，“人就是这样有着天赋的差别。”
鸠山山明不由得一笑。
“所以你就给他们编织这样不可能的梦想吗？”
肾虚弟有些不说话，很明显看着老黑的样子都不对了，那就样子就好像从前眼中闪耀的光芒都消失了一般。
“可是梦想之所以被称为梦想，就是因为不可能。那么，我再问你，如果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梦想，你还会去实现吗？无论它是怎么样的不可能，你还是愿意去冲破重重的考验去实现它吗？”
“可是……明明不可能……”肾虚弟的语气有些不足。
“不可能还实现什么？”鸠山山明笑话着说道。
“不……如果即便这样，你还是想要成为超越忍者的战士，你就必须要有这种毅力，唯有这样你才可能成功。就好像，我带领你们在今天的这个事情，本应该也是不可能的。那么，什么才是可能的？我曾经也是一个没有天赋没有血统的忍者，可是我却成为了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忍者之神，奇迹！永远都是你要相信，它才会发生！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去等待的不是奇迹，而是天上掉馅饼！”
“可……”肾虚弟还是这样说着，“那要怎么才能实现。”
“你就吹吧……”鸠山山明不屑一笑，“我才不相信你说的鬼话。”
“我说的只是事实，和你这样的坐享其成的家伙不一样，我所付出的努力，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的，怎么实现？不是怎么实现，是怎么样也要实现？没有忍术就用工具，乃至用毒，用任何你想得到的方法。”老黑大言不惭的说着。
“哈哈哈……”鸠山山明大笑着，“说的好像谁没有努力一样，我要是有你的条件，我一样可以成功，反之，怎么样也无法成功。”
老黑没有搭理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肾虚弟。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肾虚弟一时间有点混乱。
他还是不理解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是有什么可以利用。
常识限制住了他的想象。
老黑看了看碗，又看了看上面反射的那弯弯的月亮。
老黑看着天空，想了想，说道：“你知道吗？天上的人，不会用忍术却依然统治了整个宇宙？”
“统治了宇宙？你怎么知道？怎么会？”肾虚弟当然还是知道什么是忍术的。
“因为我是忍者之神。”老黑笑着吹嘘道。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肾虚弟很好奇。
“他们用能源铸造巨大的钢铁机器，将巨大的金属构造推进上太空。用钢铁铸造了枪支。将一切能够涌动的力量利用起来。肉体弱小就用工具去使用，人生来都是弱小的，无论是忍术还是什么，难道都不是工具吗？忍术就不是工具吗？”
……
“你看到了吗？最终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创造了灵能风暴，闪电链，燃烧军团……你看到了吗？远处那颗遥远的星星，那就是——艾尔。神圣的F2链接着他们，最终统治了大部分的宇宙。而相似的种族还有那么多，那么多……”老黑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吹什么了。
反正给这个小孩已经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了。
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看着这个孩子一脸憧憬的要加入学校的时候，老黑几乎以为他是传销头目了。
可是鸠山山明看着老黑，却还是打着饱嗝说道。
“你说的那些都是废话。都不过是小概率的事情，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同样的故事，放在谁身上都适用，无论这故事是真的假的，总归要天才才能来实现的。”
老黑看着他。
“知道你们武士为什么会被淘汰吗？因为你们不相信梦想和奇迹，奇迹唯有你相信才会出现。总是因循守旧，永远只会原地踏步。”
他想到了，这个世界也有被篡权后奋发图强的雪之国国王。也有邪教徒努力创造了黑暗医疗忍术。
为什么武士会没落。
因为安逸。
如同亚历山大大帝说的那样，在你大肆搜刮波斯妻妾的时候，你的人生就结束了。因为安逸会毁了一个人，平稳的人生，绝对比绝壁更难爬。
“你等着看吧，他会成为强大的战士。”
说完，老黑就笑着走了。
再没有理会这个被抓起来的可怜虫，总归说到了这里，他也只是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时间而已。而这个小男孩完全只是一个意外。
虽然，他也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但要是真的把实话说出来，有时候只会更伤人。
是的，相信才会发生。
总归这一点是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