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相处,让余勒知道:白薇有一颗坚韧、正义、善良的心。
她虽然没有办过出名的大案、特案,只是刑警队伍中默默无闻的一员,却是最让队友感到踏实的存在。
她的品行,能让你敢把后背留给她。
余勒想起他自己,自幼就为“军人、警察”类字眼感到热血沸腾。
除暴安良,大概是每一位血性男儿的侠士梦。
已经没有江湖,做不成江湖儿女。但可以做警察。尤其是刑警。奋战在与坏人赤膊相斗的第一线,斗智斗勇,维护社会秩序,何其荣耀!
余勒不知道过上三五年之后,自己会不会也变成了一枚粗粝的大叔。炼就一身的本领,金光闪闪,所向披靡,吓得坏人无处遁形……或者,毅力不足,被黑暗反控、侵蚀、吞噬,空成一场笑话。
后一种可能,让高温中的余勒陡然一颤。
不!为了成辛,哪怕是为了“她”,他决不允许第二种情况在自己身上出现!
挂断舒畅的电话之后,确认不见了苗贝贝的身影,唐华少直接从酒吧回到了家。
开门进屋的时候,舒畅正由他母亲陪着,吃丰盛到夸张的晚餐。
“华少,来吃……”母亲热情招呼。
“我吃过了。”唐华少冷脸回复。
跟妻子舒畅打过招呼后,也不管舒畅的冷淡,他昂着一张严肃到消沉的面孔,回了自己的卧房套间。
不一会儿,想瞧瞧他到底唱得哪出戏的舒畅也进来了。
见舒畅进来,唐华少仍旧沉默着一张脸,人却迎了上去,二话不说,捉住舒畅的手,就按在自己的私处。
那里鼓鼓胀胀的。
舒畅甩开手:“干嘛?”
“心里燥得很。你又不肯给。我怕在家里控制不住发火,下班后满街晃,不知道去哪,就去了酒吧。”
“坐等艳遇发生?”舒畅冷笑。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难受。我真的很难受,阿畅,我很难受。”唐华少抱住舒畅,试图吻上她的唇。
舒畅拼劲力气,推开唐华少。
“你不是有勤劳能干的五指姑娘吗?重点不重点的,背着我去酒吧还有理了?”碍于婆婆在外面,舒畅很不过瘾地压低声音咆哮。
唐华少眉头拧成川字,看上去既痛苦又失望:“我是去了酒吧,是想发泄。但是,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借酒浇灭烦躁,可从来没有生过二心,想过艳遇!
真要用那种方式泄火,我用得着那么麻烦吗?我又不是不知道楼下的洗脚房是做的什么买卖!
我为你,一贯守身如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疑心我,不心疼我会难过吗?
倒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为我着想过吗?”
舒畅一时间有些懵圈。
什么情况,剧情反转,快得让她措手不及。难道不应该是她从他的拟背叛行为中受到了伤害?
见舒畅被自己指责得已晕头转向,唐华少缓了下来,拿胳膊圈住懵懂的舒畅,蜻蜓点水般密集地吻向她的发,她的脸,她的脖子……
“不要拿我妈妈的叮嘱当借口,也不要拿孩子当借口。我特意咨询过医生,医生都说,动动更健康。
阿畅,不要变成性冷淡的小怪物!让我来爱你!”
舒畅的呼吸,粗重起来。
难道她小心翼翼,忌口,谨食,慎行,眼巴巴窝家里,单纯出于对孩子的爱吗?
鬼才爱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小东西!
她这么小心谨慎,还不是为了给唐家一个交代!要不是心里爱着唐华少。传后不传后的,关她什么事!
再想到自己青春自在的日子过得并不多,就因为唐华少年长自己几岁,唐华少年龄到了,匆匆就嫁了。
舒畅越发委屈得无以复加!
她揪起趴在自己胸口的唐华少的脑袋,扬起巴掌“pia,pia”打上去。
“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