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怯怯的看了一眼秦司墨,才终于想起来,他好像进来的时候没有跟秦王打招呼。
“秦王哥哥好。璟儿放下筷子,恭恭敬敬的对着秦司墨称呼了一声。
秦司墨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话,但表情柔和了些。
“你别管他,他其实不是那么吓饶,就是生有病,不会笑,所以才感觉不好相处。”
秦司墨:
璟儿:
“继续吃吧。”秦司墨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哦。”
璟儿低头,继续扒拉着他碗里的饭。
“对了,璟儿,你不是和你爹一块来的吗?怎么现在就只有你啊?你爹他人呢?”
秦司墨看了她一眼,林歌儿冲他眨了眨眼睛。
秦司墨顿时失笑,难道这女人觉得他现在很心急的要巴结玄冽吗?
“我爹啊。”璟儿放下碗,挠了挠头,想了一下,“他应该先回去了吧,这几爹的心情都很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问他也不。”
以前,爹爹根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今居然会亲自带他过来,虽然待的时间不长,不过跟以前几乎不出门相比,实在是变化太多了。
林歌儿勾唇一笑,她大概知道玄冽为什么心情好了,其实今来的目的参加婚礼是假,想必也是为了见一见秦司墨的吧。
“嗯,你爹就你一个儿子,没事多陪陪他,难得他心情好。”
“嗯,我知道的,我现在就在跟着爹爹学习制造兵器,爹爹夸我很有赋呢!”
“好孩子。”林歌儿摸摸璟儿的头,璟儿笑了笑。
其实璟儿失忆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以前的那些事都太糟心,现在快快乐乐的多好。
吃完了饭,随着宾客们零零散散的走了,今这场婚事终于算是结束了,秦司墨带着林歌儿和高方白了一会话,就回去了。
高方白喝的满脸通红,但还是保持清醒,有些熏醉,倒不至于走不了路。
晚上回到新房,等在新房里的下人们赶紧上前,又是好话,又是讨赏,高方白今高兴,出手也一贯大方,打赏了一圈,又费了不少时候,这么会功夫,那本来的微醉现在也是彻底清醒了。
他看了一会坐在床边的新娘,恍恍惚惚,那一身的红色嫁衣还有头上的红盖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拿了喜秤,走到新娘面前,可手却是像触羚一般,哆哆嗦嗦的,怎么也没办法把盖头挑开。
他索性将喜秤放下,转身走到桌子边,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嘴里就灌了一大口酒,然后放下酒壶抓起喜秤,一下子把盖头挑开,那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酒壮怂权。
盖头揭开,露出邱云一张明媚的脸,她缓缓抬头,看着高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