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说不让我走。”捏着阿遥的鼻子,只觉得甚是柔软。
“好好好,不想让你走。”
“真的?”
“真的。”
“嗯”坐起身子,伸着懒腰“既然夫人如此舍不得为夫,那为夫便勉为其难的接受夫人,把苍琰那小子踢了吧!”傲娇的伸着手臂走下床榻前去洗漱,心情十分的愉悦。
阿遥捧着头笑着,嫁人,看起来也挺不错。
窗户忽然响了响,阿遥循声看去,窗户上的白纸在火光的照耀下印出了红色的印记。
阿遥的心猛然颤抖了一下,那是,月城特有的印记,忍不住起身上前,那印记却忽然消失,疑惑间,窗外忽然响起了喊声。
“站住,什么人!”
“站住。”
阿遥心中一惊,披上一件外衣向房门外走去,打开房门,看到一众侍卫追着一个黑影跑去。
“娘娘,您怎么出来了?您快进去。”清音看到阿遥走出来,本便焦急的容颜更加焦急了,搀扶着阿遥要将阿遥搀扶进房间。
阿遥心中有些慌乱,反握住了清音的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别担心,侍卫看到有一个人在窗前立着,现在正在查是谁呢,已经派人去通知苍大人,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来,娘娘快进去吧,着凉了就不好了。”执着着将阿遥拉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为娘娘倒杯茶吧,让娘娘受惊了。”清音说着,前去为阿遥斟茶。
“那个,没有看清是什么人吗?”怯弱的上前,低声询问。
清音倒好茶,递至阿遥手中,扶着阿遥坐下“夜色太重,没有看清,不过这人也真是大胆,敢独自前来世子府,也不知道他有几个头。”
阿遥捧着茶,沉默着点点头,满头思绪,不敢轻易言语。
明檀洗漱沐浴过后披着白色的里衣绕过屏风走出来,看到清音正在安慰阿遥“怎么了?”脖颈修长,微微敞着领子,单薄的里衣将极好的身材映衬出来。
清音欠了欠身,言道“回殿下,侍卫发现了一个人在窗外立着,许是惊吓到了娘娘。”
“啊,没有,我还好。”阿遥披着衣服,慌乱摇头,脑海还被那印记霸占着。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人?”走上前去,蹲下了身子,握住了阿遥的手,打量着阿遥。
“回殿下,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拿着东西在窗前比划着,已经通知苍大人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是何人了。”清音低着头,对明檀说着。
“知道了,退下吧。”
“是。”
“没事吧!”缕过阿遥的一缕头发,轻轻安抚着。
“嗯,没事。”放下了手中的杯盏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笑了笑。
“没事便好,不必担心,许是那个冒失鬼跑错地方了,等寻到了抓他来见你。”
“嗯?不用了。”摇着头“见我也没什么用,以后不让他来便是了。”
“好,抓到他就把他扔出去。”
“嗯,睡觉吧。”
“好,走。”
“嗯。”
九王府。
“公子,这是公主殿下特意送来的宵夜公主殿下说您总是夜晚还在处理事务,要注意身体。”侍从一直守在明乾身边,明乾已经在矮桌前坐了许久了,面前堆积着许多公文。
“嗯,放下吧。”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并未看那宵夜几言。
“是。”侍从退至明乾身后,无意间撇到明乾袖中的木棉花手帕,开口道“公子这幅手帕已经许久了吧,可让侍女为您清洗一番”
“不必。”
“公子。”目光有些犹豫,在侍从看来,他们主子这样拥有绝世容颜的美男子,随身带着一块女人用的手帕,实在是有失体面。
“说了不必了,这手帕除了我,任何人不准动。”
“什么样的手帕,那般珍贵?”九王爷的声音传来,踏进了书房房门。
明乾抬眼看去,放下了公文,拱手行礼“父亲。”
“不必多礼,让为父看看,是什么样的手帕,你可是不会主动用手帕的人。”乐呵呵的走向明乾,在明乾对面坐下。
“父亲说笑了,只是一块普通的手帕罢了,但是槊华姨娘所赠,不舍得轻易触碰罢了。”
“嗯槊华送的啊!”神色有些失落。
“正是。”
“嗯,没什么,你不想轻易触碰那便不触碰吧,我今日寻你来,是有一件事要提醒你。”手中转动着核桃中的狮子头,言语间透出了些许威严。
“父亲请言,儿子定当谨记。”
“嗯今日明檀寻我,想要询问你娘亲之事。”眉目依旧是那么的慈祥,却多了几分威严。
明乾微微皱起了眉“娘亲死在他手中,他还能淡然自若的来询问父亲娘亲的事?”手指划过手中的公文,指尖在公文上留下了印记。
“我就是担心你心里会不舒服,所以才想来提醒你,你娘亲之事已经过去了,纵使明檀要查,你也不能插手此事。”容颜的威严更多了些。
“父亲此言,可是想讲娘亲的一切告知明檀。”容颜逐渐变的狠厉。
“哼!在你眼中,你父亲便是这般分不清轻重的人吗?你娘亲的事是邙苍的禁忌,你以为我会如此轻易的让明檀知道?”
明乾皱着眉,沉默不语。
“你不要以为父亲不告诉你就是不信任你,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这件事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莫插手此事,这几日我会多派人看守藏经阁,依明檀的性子,这件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父亲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告知明檀那些关系额娘的东西,已经被父亲烧光殆尽了。”紧握着手中的公文,压抑着心中的怒意。
“明乾!”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目而视“不要以为知道的越多越好,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定局,你额娘之事不怪任何人,你莫要将她的事牵连无辜。”
“谁是无辜?”
“你!”愤然起身,目光紧紧盯着明乾“谁都是无辜的,她的下场都是她自己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我不管她做了什么,我只知道,她是我额娘。”言语忽的变的淡然。
“你!你这是蛮不讲理!”
“敢问父亲,这皇宫中,有几个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