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千里更乐了,“哎呀,一听就是假名字,跟我你还说谎。我叫冯千里,你以后叫我千里哥。”
哥你个头!不怕酸掉牙。
冯千里伸手捏住了连白微的小手,刚要摩挲几下,连白微像是炸了毛的猫,狠狠甩开了他,瞪着一双大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那副表情,好像他再碰她一下,她就咬他一样。
冯千里实在撑不住,被逗得呵呵笑起来,“小妹妹,你越发让哥哥喜欢了。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叫什么,然后和哥哥啵一个,哥就送你离开。”
连白微又惊又怕,有种落入狼窝的恐惧感。
冯千里等不到她的动静,有点着急,忍不住长臂一伸,猛不丁将连白微扯到了自己腿上,凑过去脸就想亲她。连白微心下焦急,拼力抵抗,摸到了旁边桌子上一个金属摆件,想也没想用力砸在了冯千里的脑袋上。
哎哟!
冯千里一声惨叫,伸手捂住脑袋,再一看,手上全都是鲜血。
连白微吓得心跳飞快,赶紧绕过去,拉开门准备逃跑。可门口守着几个保镖,直接挡住了她,一看冯千里已经满脸血,几个保镖心头骇然,立刻抓住了连白微的胳膊,将她按在墙上。
冯千里顾不上自己的伤,心疼地叫道,“别别别,别动她,不许弄疼她了。”
十几分钟后,连白微再次体会到了一次封路飙车,旁边坐着头上胡乱包扎着纱布的冯千里,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都被她伤成这副惨样子了,他竟然毫不在意,一路上都噙着邪笑,色眯眯地看着她,而且一路都在不厌其烦地询问她的名字。
真是个不要命的神经病。
汽车那么巧地驶进了友爱医院急诊科,冯千里的出场太过于吓人,一群黑衣壮汉,犹如演电影一样,将这里原来看病的病人全都凶巴巴地轰走,急诊科瞬间成了冯千里的专用。
连白微下手可不轻,冯千里的脑袋缝了五针,还有些轻微脑震荡,擦血用掉的纱布就快一桶了。冯千里全程不叫一声疼,就连缝针的时候,他都在用桃花眼笑睨着旁边贴墙跟站的连白微。这丫头有趣!好玩得紧!不急的时候像只猫,急了的时候像老虎,又甜又辣!也是破天荒了,五六年没受过外伤的黑帝冯太子,竟然被一个女娃子给打得缝针。
冯千里成功住进了医院,还挂上了吊水,也非常开心地得知了连白微的名字,还知道了连白微就在这里上班的事。
“微微啊,这伤很值,你打的,这就叫甜蜜的礼物。”
被保镖强制关在豪华病房里的连白微十分无语,把水和药递过去。
“吃药了。”
“要微微喂我。”
连白微被瘆得浑身一抖,“你伤的是头,又不是手。”
冯千里撒娇,“我不管,我是你打伤的,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