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这是你的水营军!”吕良挤着湿透的衣衫问道。
“是啊,大将军!前些日子司马先生就与末将说过一些事,让末将做些准备,末将并不相信,不过还是命副将到河边等候,巧的是今天他们刚好在附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卢德胜扶着秦凡,指挥着船上的兵士用绳索从小船把秦凡吊上将舰,说道。
“就是跟在羽儿身边那位先生,唉,都一样”吕良思忖,林羽肯定也是听那位先生说才让他们早做准备,可谁信这看似不可能的事会发生得这么快,万幸殿下、几个将军,和一批家人逃了出来,只是帝皇和太子下落不明,而林大哥却
秦凡被冰冷的河水冻得全身发抖,卢德胜吩咐副将找来干净衣服,“殿下,将船上只有兵士们的服装,委屈殿下将就着穿吧!”说完把兵士的戎装递给秦凡。
“卢将军,各位将军,秦凡在这里谢过大家了!”秦凡接过衣衫,躬身向蓬头垢面的大家行礼。
张孝仁见状不对,跪扶于舱板之上,“殿下,您折煞老臣了!”,其余人等也随张老将军拜倒。
换过一身普通戎装的秦凡站在船头,望着大河发呆,心里还回荡着吕良讲的“林啸掩住城门,被叛军数箭齐发,穿心而陨”的声音。吕良、屈武已泣不成声,卢德胜和张孝仁默而不语。
秦凡没有再哭,经历了大起大落,他变了,在张孝仁眼里,这位他熟悉的三皇子,一夜之间,被变得沉稳和坚毅。他心里是欣慰的,以后需要殿下承担的太多了。
“各位将军,我们就在这里拜别林大将军吧!”说完,朝着天都的方向,长跪在船头,随船顺水流去。
众人回到对岸,秦凡命吕良派人急速前往西北域告知征西大将军林羽。另水军大营兵士驻防大庆河域,命张孝仁传令南济驻军加强守备。
九重山马场。
“什么?秦权要佣兵入朝夺取皇权?”林羽长qiang挥动,眼看林羽暴怒,吕月冰吓得跳了起来“啊”惊叫道,林羽一把抓住司马天玄,“你说的不是真的!对吧?”,司马天玄不敢隐瞒,“公子你问轻舞,她最清楚!”
林羽松开司马天玄,看向司马天舞,司马天舞还披盖着林羽的披风,她躲闪着林羽的目光,面壁点头肯定了哥哥所讲。
“又是你!”哈尔木塔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就是上次在南济城让公子失去心智的那位,话不多说,拔出bishu就朝轻舞刺去。惊呼声中哈尔木塔刺中了轻舞的残影,真人躲到了司马天玄的身后,哈尔木塔不依不饶,又朝司马天玄身后扑去。哈尔勒不明所以,伸手挡住了妹妹的攻势,“妹妹,你干什么?”,“哥你放开我,你问问她都干了什么!?”。
“好了!”林羽正思虑大事,长qiang遁地,谁也没有再多说话。
“这么说假如现在他已得手,那城防军还有几万,能挡住不少时刻梁彪,立刻点兵,开赴天都,救援大家”林羽刻不迟疑,对着梁彪发号施令。
“公子”梁彪踌躇着叫道。
“怎么,没听到本讲的话吗?”林羽银龙三菱qiang顺在手中,架在梁彪的肩上呵问道。
“档”梁彪双膝跪在地上,腿脚并用,爬到林羽身旁,一把抱住林羽双腿,“公子,不可冲动,现在去无异于送死啊”梁彪嘴笨,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冒死阻止林羽。
司马天玄随之跪下,急切的劝道“公子,梁将军说得对,城防军不知情,处于被动地位,抵挡不了几时,九重山兵马只有骑兵3000,步兵2000,就这样前去无异于以卵击石,注定有去无回啊,公子!”
林羽双腿错开,把梁彪踢翻于地,“诸位,那里有本将的父亲,有吕叔叔,有潘叔你们懂吗?啊”
潘氏和潘府等家眷听闻林啸及潘家、吕家蒙难,个个哭声一片,“夫人”,冬儿见潘氏晕厥倒下,急扶住潘氏。林羽两步走到母亲身边,把她扶在木椅上坐下,“母亲”,林梦一边哭一边给潘氏拍打着后背。
“两位夫人,公子,小姐们,切莫担心,且听在下一言,秦权只是谋权夺位,他还需要依仗朝中大臣,况且这次他是以诛杀叛军为由禁军天都,以笼络人心,各位大臣只会被控制,不会遭到屠戮!”司马天玄嘴皮翻快,给大家吃颗定心丸,也是给林羽“一盆冷水”灌头,让他冷静处事。
“那就好,那就好啊!”潘成华夫人拍着胸口说道。
“就依先生,木塔,你派出无影队伪装到天都城打探情况”林羽恢复了镇定,吩咐道。
“是,公子!”哈尔木塔领命去了。
林母缓过气来,吸着鼻腔,“儿啊,”,“娘”林羽握着母亲的手听她说。“先生说你父没事就是没事了,你也派人去打听了,先你是征西大将军,有皇命在身,咱们林家是将门,君命一出,誓死完成,现在西北正遭蒙军涂炭,你还是速去领兵抵御,你放心,娘没事,娘和她们就在这里等你凯旋。”
“娘,羽儿知道可是让您受苦了”林羽跪伏在地,叩首三个。
“梁彪,速点齐兵马,吃过午饭就出发!”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