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略作沉思,把猴子取回来的纸放在猴子后背上,行云流水挥笔写下一列字,猴子拿着只看一眼,赞叹道,“公子,你的字比我们那里的教书先生写的好看多了!”,“给我看看,这是什么意思”,哈尔木塔一把抢过,挠挠头不知道什么意思问猴子道,身边一位公子凑过来看了一眼,“轻舞展翅俏江南!”,不禁向林羽投去崇敬的目光,“妙,真是太妙了,在下佩服,看来今晚能一睹轻舞姑娘容颜的非公子莫属了!”,“这位公子谬赞了!”,说话间示意猴子拿好,这句绝对很快在人群中传开了。
“好了,看大家都准备好了,下面一个个拿过来让轻舞姑娘评判!”那位要酒的公子自信的递给近台的武士,轻舞看过后点点头,武士回来冲着他一笑,“公子,恭喜你通过第一轮!”请到楼上就坐!
一大波人走了,留下了十几个,林羽因为位置靠后,到他这里就结束了第一轮,因为都传开了,轻舞姑娘也没有看,武士直接引导林羽到二楼等待。
碰巧的是,那位大大咧咧的汉子进入了第二轮,正好坐在林羽旁边。站了一晚上,林羽有些口渴了,哈尔木塔接过侍女的茶壶,给喝干了杯子的林羽倒上。
“感谢各位捧场,刚才给各位发的牌子今晚在醉花楼可抵减十两纹银,有需要听姑娘弹个小曲儿的到右边搂,要找咱们楼姑娘陪酒的可以到左边楼!”。管事的今晚说话有点多,嗓子不太舒服,清清嗓子,接着说,“下面进行第二轮,留下来的十二位公子,两两进行武斗,但方式不是决斗”,这位管事的林羽猜测功夫应该不弱,在二楼的角落都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给每一组半柱香的时间,争夺红结上的花朵,谁拿到了即为胜!”楼上的人全朝着中间的红结看去,上面果然有一支红花,一楼高的距离,只有从柱子上到柱子和柱子间的布带上,然后顺着布带到达红结处取得花朵,或者使用长绳带钩子把它扯下来,这谈何容易。
管事的说完,有一位公子对着台下一鞠躬,离开去了,应该是个文弱书生,这一轮算是如何也过不去了!,“哈哈哈哈”,哈尔木塔被吓了一跳,旁边这位汉子站起来突然发笑,边上的人也无奈,这样的人怎么能通过第一轮,只听他说“不是我霍雷瞧不起诸位,第二轮你们没有机会的,识时务的还是早些离去吧,免得输的太难堪,到左边楼去找姑娘陪酒都被嘲笑哦!哈哈!”
“又吹牛,这位怎么就那么闲不住呢,老在大喊大叫,待会儿让他尝尝本姑娘的厉害!”哈尔木塔嘴里念念有词,很看不惯这位叫霍雷的一举一动。
“第一组准备!”管事说完,两个侍女分别到对应的桌旁告知是哪位。
“不会吧,这么巧!”不偏不倚就是林羽和霍雷,霍雷二话不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林羽,“小子,遇到我算你们倒霉,认输吧!”
“你以为你谁呀,口气那么大!”哈尔木塔情急之下喊出,才觉声音不对,隔壁的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站在台上的轻舞姑娘都转头朝上瞧了一眼。
“哈哈哈!原来是个女娃,这位公子真是好雅兴啊,啊!来醉香楼还带个女子,让在下大开眼界了!”根本不给林羽任何的面子,哈尔木塔怒视霍雷,涨红了双脸。
林羽站起来抖抖衣袖,按着哈尔木塔的肩膀,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示意她坐下,“猴子,你上,目标只是夺下那支花,巧取懂吗?”,“嗯,公子请放心!”猴子对着林羽一拱手,不看霍雷一眼,脚踏楼沿,蹬木而下,转瞬间已站在了轻舞的身边,“轻舞姑娘,我家公子让小的带他向你问好!”,轻舞刚想说什么,霍雷也想如法炮制,林羽看他动作还是麻利,只是身材魁梧落在舞台,“蓬”,打颤的舞台和圆柱,可见霍雷的力量非常人能及!
只是霍雷改变了目标,本来一直嚷嚷着要揭开轻舞的面纱,站在台上有些暴虐,戾气外漏,指派一个下人和他对战,明显是看不起他,“轻舞姑娘,这不违规吗?一个下人,要是在下下手重了些,可就难堪了!”
轻舞也不管他,下一秒她已经站在了二楼早已为她准备好的位置,轻盈的坐下,挥挥手,也不出声,示意开始。
白衣公子就坐在林羽旁边,端起酒杯绕过座椅,“真是厉害啊,一个随从轻功那么好!这位公子,我司马天玄敬你!”说完也不等林羽,一饮而尽。人家豪爽,林羽早已注意到他,也是有心认识,端起酒杯,喝完翻转杯子,已空空如也。有侍女又搬来了两个椅子,司马天玄将就着坐下。
霍雷发动进攻了,一上来就是大力出拳,猴子只觉拳风扑面而来,慌忙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