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去将那檀香息了吧!”
夜色降下的允王府,除了通明的烛火与冰凉的空气,只剩宁静虫鸣。
江明月交代了秋雨前去熄灭燃着的香,就开始给家中写一封信。
纵身着锦衣,住于高阁,皇帝老儿的圣旨,还是避不开一样,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江明月自认为与宫文允没有任何感情,这嫁到允王府,只不过是皇帝在表个样子。
我镇远王府还是心向南国,北国你就别想干预了。
“春风,这允王府可有信鸽?
我写好一封信,想要发与家中。”
春雨一听,连忙摇了摇头。
“偌大王府为何连一只信鸽都没有?”江明月皱了皱眉,有些疑问。
“因为这里是京城啊!
主子,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早上启程之时的黑色鹧鸪鸟?”
“这个我自是记得。”
“这黑色鹧鸪鸟啊,生性嗜血狡猾,往来京城的信鸽,都是被它们给结群吃掉了!”
江明月听闻此言,惊讶之余,也是奇怪。
堂堂京城,应是皇气荡荡!又怎会容许不祥之物此般纵横?
眼下没有好的办法,江明月只好先将书信用热蜂蜜给封了起来,待到明天,转由驿站的信使送去江南。
“主子,这京城里面,当真是盘龙卧虎,很多奇怪的事情都层出不穷。
春风身份低微,命不值钱。主子是江南镇远王的孙女儿,身子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