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江明月将小荷不见的情况告诉了管家江大只。江大只皱了皱眉,只道打今天分开后,便从未见小荷。
江明月心中颇感疑惑。小荷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对于她来说,还是比较看重的。江大只看得出自家小姐的心思,立马着手,派人出去寻找开来。
以清突然听说江明月回到了府中,手中的针线不留神,便刺破了手指。两滴赤红色的血珠洒落到若黄若白的江山刺绣之上,无暇顾及,便起身移步江明月的房间。
“小荷这丫头啊,应是迷路了,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呢。”
“不太可能的。我知道小荷的性子,她就算迷路,也会找回来的。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测。”
听出了自家女儿的担心,以清拍了一下江明月的肩膀。缓解道:“你若明天无事,就随我和你叔母去往城外的寒山寺祈福吧。你也知晓的,那里的住持,可是远近闻名,有大能耐的人。”
暂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江明月只好答应了下来。
王府的另一侧。
“爸,这么晚了,您到我这里莫不是......”
“天下呀,要变天了。五十四年过去,该来的终究会到来。”说完,便从怀中掏出来几份十几页的求婚书,苦笑连连。
坐于没有落地窗的房屋之边际。寒风袭过,两个人的影子在昏黄的烛光中摇曳,逐渐模糊。
天蒙蒙早,江明月三人便启程,去往了寒山。
要说起寒山,南国的第一任皇帝,宫永元的结发之妻,也就是如今已故的皇太后。与他在起义之初,便是在这寒山渡过最艰苦的那一段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