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酒楼下,魏德藻、周延儒和周钟三人坐在一起。
周钟:“看到了吗,两位大人,多么惨啊!”
“他们都是罪有应得!”
周钟笑了笑:“是吗,魏大人,这么说,你们都是和处女一样干净喽!”
两人互看一眼:“想不到周大人你这样的大儒也能说出这种话!”
“嘿嘿,难道你们还没有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周延儒老神在在。
“咱们的皇帝陛下变聪明了,开始懂得养狗来咬我们了!”
魏德藻:“哦,你们是说那小子会成为第二个魏忠贤!”
周钟摇摇头:“不会的,咱们皇上与天启帝不同,他聪明多疑,绝对不会偏信一人,目前我们说话还是有分量的,但是以后就说不定了!”
周延儒:“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要暗杀他吗?”
魏德藻摇摇头:“他是锦衣卫佥事兼京卫同知,身边那么多护卫,想杀他比登天还难,况且擅长暗杀的可都是锦衣卫的人!”
周延儒:“那我们该怎么办?”
周钟:“目前我有两个很有意思的消息,不知道你们要不要听?”
“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买关子了!”
“第一条,锦衣卫千户姜武城,也就是那小子的心腹,他抄李国瑞家时私自留下了一万两分给了弟兄们?”
“这不是潜规则吗?”
“嘿嘿,潜规则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旦我们让他出现在朝堂上,你们说会怎么样?”
魏澡德:“你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但是他如果舍弃这个手下,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周钟阴险一笑:“这不是还有第二条吗?”
“快说,快说”周延儒催促他。
周钟:“内阁首辅兼兵部尚书陈新甲就是那小子的表叔,他的家僮竟然把与满清秘密议和的密件误以为塘报,付之抄传!”
他一说,另外两人就明白了。这件足以搬到陈新甲,甚至他的性命都难保。
魏澡德:“可你说来说去,还是无法搬到正主啊!”
“你们知道吗,如果仅仅是表叔的话,他还可以狠心不救,但是陈新甲的女儿和他关系匪浅,咱们都是少年过来的人,女人这关才是最难过的!”
周延儒:“明白了,我们把这议和的事情先散布出去,只要我们死死咬住陈新甲,看他骆辉往哪里跑!”
周钟:“明日我就让百官弹劾他,抄家手脚不干净,不死也让他脱层皮再加上他表叔兼准岳父的事,嘿嘿,看他怎么办?”
骆辉早朝时就发现气氛不太对,今天那些大臣们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难道又有人整他,但他仔细想了想,最近也没有做出格的事啊!
他想了一阵之后,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最后便放松了心情。这些人,他迟早要一个个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