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以前那种话,是你说的,我是说不要脸的畜生,以前和我说过,你着什么急呀,你干嘛打抱不平呀?”烟茹说着说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徐忠,恨不得把他的元气耗光。
徐忠知道烟茹,是拐着弯儿的骂他,可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忠娃子,你在跟谁说话呢?”徐季虎弓着腰,在玉米田里面刨花生,朝外面的田埂喊道。
由于玉米叶子太茂盛了,他并不知道徐忠在和谁说话。
“我在唱山歌了,爹,外面箩筐里的花生又满了,我现在就把它背回家,待会儿顺便给您带一壶茶。”徐忠大声朝玉米田里面喊道。
“嗯!”徐老汉在里面应了一声。
要是换做以前的话,徐忠故意撒谎的话,凭借烟茹报复的本性,她肯定会故意的大喊一声,让徐季虎劈头盖脸的骂徐忠。
不过,烟茹自从堕胎以后,似乎变得成熟多了,心里的计谋也多了几分。
既然要收拾徐忠这个王八蛋,那就要最大限度的伤害他,这种不同不痒的伤害,无关紧要,所以她并没有打草惊蛇,让徐老汉知道。
“我陪你回去吧,待会儿你把箩筐放下来的时候,我也好在背后给你撑一下,免得你到时候闪了腰。”烟茹笑嘻嘻的说。
烟茹并不是真心实意的疼爱徐忠,她不过是想重拾徐忠的好感,从而实现报复的目的而已。
“无理取闹。”徐忠背着因一大筐花生,一摇三晃的回家了。
当徐忠背着箩筐,往前走的那几秒钟。
烟茹恨不得朝徐忠小腿上,用劲儿踹一脚,说不定徐忠在箩筐重心不稳的影响下,连人带箩筐栽倒在地,弄不好会上身瘫痪的。
毕竟,背着箩筐的花生,少说也有100多斤,那个重力的冲量,确实能把人弄残废。
不过,烟茹现在成熟了多,倘若真的把徐忠弄残废了,她也会吃不了兜着走,一辈子也就交代了。
既然要”杀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诛心,让徐忠生不如死。
杀人于无形之中。
看到徐忠远去的背影,烟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鳖孙,别摔个狗吃屎啊。”
烟茹恨不得将徐忠碎尸万段。
尤其是金菊这些天,学会了剪纸艺术,户牖上面贴着“囍”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明显。
尽管距离很远,烟茹还是看的一清二楚,这让她的神经比较的受伤。
“金菊,既然你让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啥都没有捞着,那么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也要把你的名声搞臭,看你到时候有什么脸面嫁人,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咱们走着瞧。”烟茹望着远处金家的院子,骂骂咧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