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托你的福,我的小徒弟被发配了。”杜康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幅卡牌,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递给优作,“总要解决下工作问题吧。”
“hn,你吓住我了。”看着印着黑桃的大胡子,工藤优作如此说着,“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杜康接过工藤优作抵还的卡牌。虽然工藤有希子想凑过来看,不过工藤优作知道,这个东西现在显然不适合让她知道。
“光照重返大地。”杜康故作玄虚的说着。
“光照么?”工藤优作品味着杜康的遣词。
………………
“太君,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坐在偏三轮的挂斗上,杜康向右观看着风景,如此问着。
“闭嘴,没错。”扶着车把,标志性的黑款眼镜被收在内兜,头上戴着头盔和防风镜的工藤优作不开心地说着,“这样走最安全。”
“你以为为什么大家族的杀人事件为什么只有一个,嗯,有潜力的警官来?”杜康略带嘲讽地说着,开始摆弄起工藤优作送的相机,“你以为其他人都在哪里”
“不建议你这样拍风景,”工藤优作握着车把,“曝光时间跟不上,你能拍下的风景只是模糊的影。”
“擦鞋匠的故事我还是知道的。”杜康说着,“达盖尔嘛。”
作为人物摄影的扛旗鼻祖,达盖尔的坦普尔大街街景里的擦鞋匠成为最早的被相机记录下的人像。因为长曝光的原因,只能留下相对静止的物体,大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只留下街景,以及擦鞋匠和他的顾客。
“你倒是提醒我了。”杜康说着,把相机高举,“开稳点,别乱晃。”
“你这次玩得太大了。”工藤优作如此说着,“按你们的话说,十八里相送。”
“放心,没有什么危险值得十八里相送。”杜康如此说着,“危险不在我这里。”
“当时我希望危险就在我们这里,而不是……”工藤优作的话没说完,不过也不用说完。
“有希子那里不会有危险的。”杜康一点在别人老公面前直呼女人的名字的不适感都没有,哪怕这里是日本。
“优作,其实有一个观点更震撼。”杜康收回举着的双臂,“不是我玩得大,而是大家准备玩一场,只不过恰好没有告诉你。”
“……我靠,给你说了,开稳点。”
“闭嘴。”
“对了,优作,听说你的眼镜是柯克阿林当时戴的那款。”杜康把相机装回盒子,放稳在脚边。
“大概就跟你经常换女友一个性质吧。”工藤优作的车速放慢,“你可别问我,我会流血么,我会。”
“哦,我有一个记着所有人弱点的小本子。”杜康不冷不热地说着。
“包括我自己。”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双方都知道,这是达成共识的仪式。
“我应该把咱们几个组织起来,来面对即将出现更强大的敌人。虽然不知道敌人在哪?”杜康正经地开着不正经的玩笑。
“你笑的太早了,如果这是剧本,反派才刚刚准备登场了。”工藤优作开着玩笑。
两人聊着,旁边传来了摩托的轰鸣和鸣笛声。
这在日本的道路十分常见,一路上优作和杜康也经历了很多这样的超车。
只不过当声音响起的时候,两人产生了共同的错觉。
“好久不见。你们好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而两个男人同时联想起了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