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杜康的工作到底不是模特,哪怕是干的活完全对不起自己拿的钱以及费劲考取的,但也是自诩为医生。或者说,因为没有从事临床工作,是故杜康口袋里的准备甚至说比普通医生装的小工具更甚。以体现自己是医生这一职业荣誉感与归属感。哪怕叩诊锤完全是用来剔指甲泥,而瞳孔笔则用来充当水笔或者小东西掉到桌子底下黑缝里才会使用的照明用具。
和宫野志保那里的贮备没两样。或者说完全是宫野志保那里有什么,杜康就同样装什么。只不过,唯有红笔杜康不会携带。第一,确实用不着,第二,表示杜康对主任的尊重。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也备着,以备志保万一忘记带了,可以从自己这里借,以给自己更多接触她的机会。只不过,后来发现志保从未忘记带过红笔,或者说,能够使用红笔的机会并不多,大部分签名工作都用电子签名了。于是,杜康也就不再准备了。
琴酒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刚才想的那么多,看来是白想了。完全不是杜康的梗式推理,而是一个偶然事件。
就好比“我家门口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颗还是枣树”,一个道理。
杜康是不知道琴酒如此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肯定会包装的更加有趣。
比如说,让宫野志保把这个圈能画多圆,就画多圆,然后在最后,撇出去。
如果琴酒问话了,就让宫野志保回答琴酒说“杜康说晚安。”
玩儿死他。
或者说,玩儿不死他。
其实一个意思。
红笔的道理很常见。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好比在组织里,你级别够了,才有酒名当代号。或者到了什么级别,才能配公车。或者混到什么岁数,才有花圈。
不过琴酒不相信杜康就到此为止了。
指不定现在的情况,就是在杜康的预料之中。他说不定已经预料到了雪莉会用红笔画圈。
“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
“仅仅是这么地来耍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