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不计动!”一个个警察冲进会所,有的拿着枪,有的拿着警棍,有的拿着盾牌,全副武装,很是威武。可是进到里面一看,除了东倒西歪的醉酒者,就是东倒西歪的被放倒的人,两个站立者,手中没有武器,眼神充满玩味地看着冲进来的警察。
一个一级警督,见里面没有危险,便挺着大肚子,威风凛凛地往里面走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房高俊,明显眼角一抽抽。转过头瞪着站那里的苏天锐和薛鱼,见他们俩既没有醉倒,也没有被打倒,迅速做出了判断,手一挥,着其他警察说,“把这两个凶手,和那几个酒鬼,一起拷起来,送局里去审问!”
几个警察走过来,就欲给苏天锐和薛鱼上手拷。苏天锐却大喊一声,“且慢!”走过去,看着那个警官的牌子,“邬易成,邬警官,谁对谁错你都不问一声,就准备拷人,难道这就是你的执法风格?”
邬易成一看苏天锐竟然敢这样说,却笑了,“哈哈哈哈,你把人打倒了,难不成我还冤枉你?”谁对谁错,在邬易成看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天锐一行把房高俊打了,他懒得理会苏天锐,看着那些有点迟疑的警察,邬易成喝道,“磨磨蹭蹭的看什么,给我拷了带走!”
“你确定要给我上镣拷?”苏天锐双目如炬,盯着邬易成看。
邬易成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虚,不过他却不清楚苏天锐究竟是什么人。细思了一小会,便认为,在金陵城里面,如果他都觉得面生的人,那便是惹得起的人。尤其他并不是自己要做什么,而是这些人招惹了房高俊,房高俊的老爹,是金陵公安局长。除了极少数省级领导和金陵市大人物家的人,金陵城里没有房局长惹不起的人,惹不起的人,他们这些警察私下时都有一些了解,苏天锐又不在其中。这次领导特意交待由他来处理这事,说是给他一个在房局长面前长脸的机会,房局长在等着消息。那位爷高兴了,他邬易成的前途,便一片光明。想到这里,邬易成便心里有了底气,一挺胸,喝道,“切,少在我面前装,拷你就拷了,你待怎地?有本事以后去投诉我,或者去告我!”说罢,不耐炴地催促其他警察,“还愣着干什么,拷了,带走!”
苏天锐见他执意要拷,摇了摇头,竟主动伸出双手,“来吧,拷吧。邬易成,看你年纪不小,你这一级警应该是好不容易熬成的,在上拷之前,我再郑重告诫你一次,我手上上了这副镣拷,你的职业生涯,或者就到头了!”
“哈哈哈,笑话,我五十岁还没过呢,我的职业生涯还有很长时间,到没到头轮不到你说。真是见了鬼了,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给我摆脸,教训我了呢?”邬易成很不爽,被一个年轻人说自己职业生涯到头了,不吉利。不过他倒没有想过打人,只是不耐烦地继续催促人把苏天锐拷上。
“邬处,这一位好像是著名影星唐静萱,也要拷上带走吗?”在几个警察过去查看醉酒者的时候,发现有个醉酒者是唐静萱,出于谨慎,向邬易成问。
“就是她,拿酒瓶把房少给打晕的!”那个叫沙的买提的年轻人,走到邬易成身边,悄悄地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