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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钦命你们二位将军,镇守于边疆一带的浊城地区,望你们两位将军,齐心协力……莫不要让朕失望……”
“陛下放心,我与范将军在此起誓,绝不会让敌人侵犯我朝一步!”
身穿白色盔甲的男人拱起了手,郑重地说着。
“如若放进敌人的一兵一卒,我,范无咎”
“我,谢必安”
“愿自裁性命,永世不得好死!”
穿着黑色盔甲的男人微微侧头,对着那个身穿白色盔甲的人露出了一个微笑。
而那位将军则是冲他微微颔首,温文尔雅的面孔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这一切都被皇帝看在眼里,他暗暗吐了口气,随后,便挥手让两人退了出去。
“唉,小福子啊”
“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身后的太监躬起了身子,恭候着这位帝王的吩咐,而这位帝王则是望着那两位年轻的将军的背影,直到那背影消失不见,他才转过身子来。
“范将军和谢将军还真的可以说是年轻一辈的英才啊……”
“是啊,陛下,而且他们刚才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对您都是带着绝对的忠心啊。”
“一时的忠诚罢了……”皇帝冷笑着,“谁又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小福子缩了缩身子,在心里不禁感叹,还真是帝王无情啊……
“那陛下,您是打算……”
“姑且让他们试试,毕竟是两个难得的风云人物……朕还是相信,他们还是有那个能力守护好一座小城的……”
言罢,帝王的眼里浮现出一道暗沉沉的光芒。
另一边,两位将军则是已经跨上了自己的马,冲着边境小城出发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谢将军是个急性子,竟然没有带自己的亲信,就敢独自一人奔赴浊城了。”
“哈哈,莫要说我,范将军不也是没带自己的亲信吗?”
“嘿,别提了,我至今都没有一个亲信呢……”范无咎抓住缰绳,将身子压低了一些,冲着他身侧的谢必安喊道“那群人啊……太不合我胃口了……”
“巧了,谢某也没有一个亲信……而且,谢某很认可你的话……他们的确很无趣……”
风吹散了声音,但范无咎仍旧听到了,他笑着,是发自内心的欢愉。
一路风霜,两人结伴而行,硬是把要走五天的路程缩短成了三天。
到达浊城后,两个人分工合作,性情温雅的谢必安营起了民生,帮助城里的人民休整。而脾性火暴的范无咎则是重新编整军队,加强城墙防御。一里一外,倒是十分轻松地在短时间内把一座小城的里里外外,都焕然一新了一遍。
当然,事实证明那位皇帝说得对,谢必安和范无咎的确是天纵英才
“兄弟们,杀啊!!!!”
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的男人挥舞着一把仍在淌血的刀,他甩了甩刀上的血,将刀尖一挑,正对着谢必安和范无咎,他斜斜的勾起了唇角,狰狞的面孔上透着一股杀意。
“呦,这座城的守护者,竟然换人了?”他把刀垂了下去,“看起来不像以前那个一样是个废物,呵,有点儿意思啊。”
“是吗,阁下是这样认为的吗?”谢必安的脸上仍旧挂着温柔的笑意,但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不是那么温柔,“也对,像阁下这种亡命之徒的确是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谢必安歪了歪头,他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故作无辜的说“所以,像我和范将军这种废物,倒是要请您好好赐教了……”
“哼,牙尖嘴利……”男人冷笑,他夹了夹马肚,拽着缰绳,压低身子便挥起了刀,冲着谢必安跑去。
而谢必安只是不慌不忙地甩了甩自己的剑,他微微将剑偏侧了一下,冰冷的刀面上倒映着那个正在向自己冲过来的男人的身影,忽然,剑面上闪过一丝黑芒。
“欺负谢将军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冲我来啊!”
范无咎将自己的戟刃从一位敌人的胸膛里抽出,那飞溅出来的鲜血有一些溅了他的脸上,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用手擦了擦,便是拖着自己的武器,控着自己的马便是冲了过去。
男人被迫止住了步,举起刀便是向范无咎砍去,范无咎拉住疆绳,迅速的举起自己的戟刃,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范将军,小心”
谢必安忽然骑着马冲了过来,他手里的剑刃闪过一丝冷芒,见状,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冷笑道“怎么,你想耍诈不成?”
范无咎暗自发力,猛地将自己的戟刃抽出,然后迅速的往侧面一躲,而这时,一只手拉住了缰绳,带着他又往侧面躲了一下。
谢必安持剑挡住了一个斧头,他侧了侧头,“我来对付他,你去对付那个家伙!”
随后,他扯着马向后退去,手中打了个漂亮的剑花,便是在偷袭者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剑痕。
“呵,失败了……那真是有些可惜呢。”
男人又一次挥刀句范无咎砍去,后者则是堪堪顶住,然后将手腕一翻,顶了回去。范无咎甩甩胳膊上的血迹,那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他暗自咬牙,心是感叹一句,到时候遇到了一个好对手,不动真格是不行的了。
而这边,谢必安用剑用的灵敏,偷袭者用斧用的也很灵活,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胜负。
两个人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于是在对面两个人再一次发起进攻的时候,两个人躲了一下,然后将马匹离得彼此近了一些,在敌方二人又一次砍向他们的时候,两人握住了手,都暗自发力,撑住马匹,将对方甩了过去。
范无咎甩出戟刃,戟刃精准的斧子下面穿过,直接刺入了对方,而谢必安,则是躲过攻击,一剑刺入。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一刹那,浊城的军士也取得了胜利。
这一战,便是终了。
范无咎侧过头看向了谢必安,勾唇一笑,“谢将军,考虑下拜个把子呗?”
“不必考虑,我正有此意……”
于是,两个人纷纷下马,下马后,两个人毫不意外的又对视了一下,“看来你我二人想的都是一样的。”谢必安笑道。
就这样,两人直接跪在地上,念念叨叨一大堆,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递向对方。
“我,谢必安”
“我,范无咎”
“愿与谢必安范无咎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休戚与共,患难共生!”
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知音。
虽然很仓促,也很莽撞,更是不按常理的出牌,但是……两人对视了一下,从一开始,他们就己经有了一种天生的默契,所以,结拜这种事,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五年后
“七哥,常将军那边儿怎么样了?”
“情况很不好……”
“啧,这样吧,七哥,你带着人马前去支援常将军那边吧,这里有我守着……”
“不行,八弟,万一敌袭……”
“三天前,我们刚把他们的士气打压住,想必他们最近是不会再入侵了……”
“嗯,好吧……不过,八弟,一切小心……”
“放心吧!七哥。”
谢必安带走了浊城的大批人马前去清城,支援常将军。
一路畅通无阻,只花了三天时间,到了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