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和顾宥白是清清白白的同学关系，而且今天是第一天认识，没有半点暧昧，你明明听到了我的解释，却什么都不听，依旧固执地装醉想要我……陆秉淮，你实话说，是谁教你的？”

陆秉淮：“……”

一切都被看透的陆秉淮，削薄的唇瓣，含住姜暮的耳垂，轻轻碾磨。

但就是不说话。

墨黑的眸子，可以看到少年在昏黄灯光下闪动的鸦羽般的浓密长睫。

“他是不是还出主意让你给自己下药？为了不让你受苦，我肯定要为了你奉献点什么？”

陆秉淮：“……”

姜暮分析这一切的语气冷静地没有半分情感波动，“是霍斯沉的烂主意吧？”

最终，甚至连幕后主使是谁，都给推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怎么知道是霍斯沉？”陆秉淮压低嗓音，故意在她的脖子上辗转厮磨。

姜暮想躲躲不开，耳朵尖都红透了，却依旧清冷着声线，“当年我说有喜欢的人时，他就是这么撺掇我的……”

这话一落。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凝结起来。

寒气冷飕飕的在空中浮动，姜暮抿起唇瓣，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错。

“你之前，喜欢的人？”

幽幽的语气，像是饿狼紧盯着自己的食物。

姜暮心脏一紧，她拽住衣服下摆，以防止陆秉淮再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