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无边,寒影凄人,冷风吹拂,城门外飞沙翻滚。
寒鸦扑朔朔的飞起,飞到傅江二人旁的一棵树旁,故作休憩地落在树枝上,“吱……吖”凄厉的寒鸦悲鸣,双耳却不自觉的努力探听着二人对话。
傅江二人不做迟疑,小憩一会后寻着东西遮蔽着身后的运担,抄着隐蔽的小路进了城,云姝拍起翅膀一路跟着二人寻到了暗道口,见两人自顾的进入暗道,才原路返回。
飞回容铮躲藏的草丛后,捏着口诀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你…你刚刚怎…怎变成那鸦子了?”容铮还在身侧人突然变了个模样飞出去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结巴着问。
“噗嗤……”瞅着平时冷冽深沉的人变得有些呆愣,云姝忍不住一笑。
“你…你你可有什么事?还会不会突然地变回去?”容铮紧张的握紧某人的手,生怕眼前的人再变成什么模样消失了。
“你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你……你这嘴巴长的是吞了鸡蛋么?哈哈啊哈啊哈……”云姝被他这幅样子逗乐了,不顾身侧人的紧张兮兮,没形象的笑着。
“云姝!”容铮瞅着她这幅模样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眼盯着笑得没皮没边,不知收敛的人,某人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鸷,嘴角轻微上扬,扯着唇角,不动声色地盯着还在仰头笑着的人
“你若是喜欢笑,为夫不介意明日让你在床上好好笑上一整天……”
瞬间,万籁无声
磁性通透带着几分危险的嗓音立竿见效。
云姝缄默哑然,这男人怎么变脸更翻书似的,识趣地收住了笑脸,深知再笑下去,倒霉的就是自己了,赶紧赔了张脸迎着阴沉沉的人,手拉这臂膀不放。
容铮见小媳妇这般乖巧可人的模样,自然很受用,索性顺着被拉的手臂,一个顺捞将人拥在怀里。
云姝躺在他的肩上,确实这几天两人为了调查案件的事,平日都忙得不闲脚,今日难得有这时候两人好好温存一番,倒是不负此景。
云死了张开双手,抱住了男子紧密精瘦的腰区,头垂垂的贴在胸口。
月色正浓,冷风更冽,稀疏的叶影攒动,微薄的寒光透着霜打落的秋叶,树下月林相拥的二人倩影绵长,月落星沈,镜花水月。
“阿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