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贱人！”

樊曜光一巴掌甩在沈氏脸上，把她扇得摔在地上，头饰散落一地。

沈氏狼狈地趴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樊曜光。

老爷居然打她？

居然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打她？

“老爷！你就不觉得奇怪吗？那傻子都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睡了一觉就好了？她肯定是奸细！是来害你的！”

不用她说，众人自然也都觉得奇怪，痴傻之症，怎么可能昏睡一觉就好了？

然而，樊曜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更是无视众人狐疑的目光。

“是不是我女儿我会不知道吗？不会有错，她就是我樊曜光的女儿，樊零！”

樊零嘴角微勾，走到沈氏面前。

“啪！”

沈氏的另一边脸也被打出了五指印。

“听清楚了吗？谁给你的胆子怀疑嫡小姐？”

一刹那，一股王者之气骤然降临，上位者的威压瞬间散开。

众人顿时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双腿战战几欲下跪。

眼前的少女清冷孤傲地睨着他们，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

怎么会？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儿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磅礴的王者之气？

樊曜光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樊零自然看见了，却没管他，从还未回神的沈氏身边退开几步。

“沈氏三番两次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理当……杖毙！”

杖毙！

沈氏猛地抬头。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可是将军府的姨娘，你凭什么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