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回答,萧若道:“你明白啦?”
绝无命果然明白了
只见他已改变了攻敌的方法,手上的扁担不再是横抽斜劈,而换成了直戳猛捅。
于是乎他的敌人也真正的体会到那根“扁担”的厉害。
只见她发出一声声的闷哼,整个人被捅得抖动连连,被戳得痛苦难当。
这就是为什么像这么胖的人,会不怕打而怕戳的原因了。因为戳的力道是集中在一点上,纵然皮再厚,脂肪再多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猛捣狠戳。
“我戳死你,戳死你——”
绝无命久战无功,这会儿发现了这么一个能令敌人招架不住的方法,他可戳上了瘾。
可怜的是那女人在挨了他十几下后,整个人已玉柱般硬是给戳倒在地,全身真气一泄。
而绝无命的最后一戳,鼓足全力,只闻“噗”的一声,他那丈长的一根扁担居然没入了对方的腹部的有尺多长,差些儿就捅穿了。-
因此那女人瞪着一双痛苦悸动的眼神,双手抓着扁担,抽搐几下后便寂然不动?
绝无命费了好大的劲,才抽出被敌人紧紧抱住的扁担,他骂了一声:“我操,这么长的家伙再捅不死你,岂不是吓坏人了。”
走到陆小川身旁,绝无命先对萧若露齿一笑,然后转头对陆小川道:“嗨,咱可替你报了仇,就差些没把咱给累死。嗯,我可以想像当初你小子所受得罪了,你没让人家给弄死,这还真是奇迹哩。”
这种时候,陆小川那能笑得出来?不过他倒是真心的道:“谢了,绝大哥。”
萧若上前一步笑道:“得了,绝大哥。别再糗这赖子了,咱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鸟地方,要不然再来几个,你有长家伙,我可挺不住哇!”
哈哈一笑,阁扁担道:“去,去。咦?正角儿呢?敢情溜了?”
“当然溜了,总不成留下来让你捅吧。”耸了耸肩,萧若一面领先走着,一面语带双关的道。
绝无命刚想回嘴,突然他弹了起来。
因为刚才谁也没注意的那只狼犬,就在这时迅急如豹的从黑暗里窜了出来,猛袭绝无命。
也许是累了,也或许想要缓和一下陆小川沉重的心情。
绝无命一面跳着闪躲那只攻向自己的狼犬,一面对着陆小川道:“喂,陆小川,你到愣在那像个傻鸟似的,这条狗还凶悍的很呐,你这狗祖宗还不快过来帮帮忙,你也总得表现,表现是不?”
陆小川闻言,把手中的打狗棒倏地一横,而那只狼犬突然就像看到了鬼一样,“呜”地一声夹起尾巴,就真的如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隐入在黑夜里。
“我靠,你……你这是什么门?”绝无命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的问陆小川。
撇撇嘴,陆小川道:“没什么,只不过狗肉吃多了,身上自然有沖让狗闻到就怕的味道罢了,
“真的还是假的?你他妈的少唬人了。”绝无命不信的问。“当然真的,不信你仔细点便可发现任何狗见了叫化子鲜有不逃的。”萧若回头笑道,
绝无命犹然不信似的喃喃自语:“娘的!这么说我绝无命人杀多了,应该别人见了我就该快逃才对……”
萧若停下了脚步。
他眼睛望着前方,语气凝重的道可是有的人却偏偏不逃,偏偏要往死亡之路走来这就奇怪了。
同样的感觉出情况不对,绝无命道:“你发现了什么?怎么不走了?”
“咱们让人包围了。”
萧若的话一说完,绝无命和陆小川就看到十几枝火把倏地自他们四周而亮。
“锦衣卫!是狗腿子们。”陆小川和绝无命待看淸了四周几十名包围的人后,齐声同道。
“阴魂不散。”萧若低声骂了一句,就见到朱公公满头银发的拔众而出。
“山不转路转,没想到我们还真是有缘呐,朱大挡头,朱公公。”
对于面前出现的人是萧若,朱公公有点一愣。
他阴笑一声道:“这还真巧,没想到早上才分手,现在就又见面,看样子我们岂只是有缘?”
折腾一个晚上,萧若实在懒得再和人家打哈哈了。
他慵懒的道:“说吧,阁下意欲何为?”
朱公公的脸在火光的印照下,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他道:“我倒想知道你们三个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在这荒郊野外干什么?”
叹了一声,萧若道:“没听说过官家的人连别人睡不睡觉都要管。怎么?你们是吃饱了撑着了?还是官家的人也流行做起劫匪?”
对萧若这种挑衅式的回答朱公公气得恨木得立刻下令宰了对方。
“‘快刀萧若、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就算有人护着你,你也一样担待不起我捉拿人犯,阻差办公的罪名。”
“少来了,我说朱大档头,朱公公。你想怎么样就划下道来,何必乱扣罪名?”
萧若拢手抱胸。当今天下敢以这种态度,这种语气,和这种人见人畏的人如此这般说话,还真找不出几个人来。
于是朱公公的脸色立时一沉,就待有所行动,突然一名锦衣卫快速的由萧若他们身后之路奔向前去。
只见那锦衣卫来到朱公公身前单膝一跪,俯身向前禀述着什么。
须臾之后,朱公公听完禀报,他单手一挥,数十名包围萧若他们的锦衣卫们缩紧了圈子。
“好大的胆子,看看今天还有谁护着你们,连锦衣卫你们也敢行凶残杀?”
明白了一定是那个二档头谢世宝的尸身被发现了?
萧若淡淡道:“不错,如果你说的是农舍前的那二位贪淫?荒唐的混帐,我承认是我杀的,不过我却是自卫罢了,因为他们要杀我灭口?”
朱公公怔了怔,他不明白的道:“你在说什么?”
陆小川上前一步抢着道:“我们发现到了他们和那个叫‘百花娘娘’的奸情,所以他们才要杀我们灭口。”看了陆小川一眼,朱公公道:“你不觉得你说得太离谱了吗?在这之前我敢说谢世宝他二人根本连那女的面也没见过几回,而且他们是来杀那女的,又怎么会和她发**情?更何况这二男一女要怎么发**情?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揺了摇头,陆小川道:“也难怪你不相信,因为你是个公公,对男女之事当然就不甚明了罗!
做太监的人,最恨,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人家韋他没有的来做文章。
朱公公在陆小川的话一说完,脸色一阵红青,他单手一挥,一股强大的罡风突起,狂刮向陆小川的脸颊。
猛不防有这一下子,陆小川一个闪身,堪堪躲过却面颊刺痛,他哇哇怪叫。
“娘的!说你是个茶壶,你非要当自己是夜壶,你难道没听说过二男一女是个‘嬲’字吗?鸟、鸟、就是二个男的玩一个女的,我才不管那谢世宝‘现世报’到底他们和人家是不是见过几回,总之我们亲眼瞧见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就是了。”
不只朱公公傻了,围在四周的锦衣卫们又呀个听说过有这种“鲜”事?
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更何况凡见过“百花娘娘”的人,大家都知道如果对方有心,凭良心说只要是男人还真不知道有谁能够拒绝那块肥肉。
当然,这不包括没有下面的太监。
“哼,不管你们说得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你们既然杀了官家,就得接受王法的制栽,有什么问題到了官府自然会给你们申辩的机会?”
对朱公公这种摆明了要“公报私仇”的态度,萧若巳经火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