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需要。”阎烛随意地处理了一下,“小爷不就是掐指算了算,今夜会有人杀小爷,小爷就装了一会。没想到还真来,疼死了。”
庄瑾深有些恼意“:你分明知道有人会来杀你,怎么不告诉本世子。”
“小爷想引蛇出洞嘛……”阎烛撇撇嘴,“再说了叫你也没有用啊,所以不如牺牲小爷一下嘛……”
“万一你没算准,真把自己害死怎么办,你就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吗?!”
“小爷从来没算错嘛……”
“阎玉尘,本世子是把你当成朋友。”庄瑾深第一次这么严肃。
“本世子告诉你,就算你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作为本世子的朋友,本世子也就有资格来管你。”
阎烛沉默了一会,才笑嘻嘻地开口“:哎呀,不说这些了。”
“话说你睡觉也要和草帽形影不离么……”
“那当然。”阎烛似乎是想到什么,从腰内摸出一块令牌递给他。
“喏,这是小爷偷偷从那个男人身上摸出来的,这东西感觉很像你们永安王府的,你看看你识不识。”
庄瑾深拿过令牌打量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
祁梁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好像失了魂似的,做什么事情都不顺手。
“祁叔午好啊。”阎烛挥着折扇,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祁梁,眯眼笑了。
“啊,阎公子午好。”祁梁看见阎烛,连忙施以微笑。
“祁叔今日似乎心情不大好,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阎烛关起折扇抵在唇边,歪头一笑。
“啊,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弄丢了样东西,有些在意罢了。”
“嗯……”阎烛捏起玉佩的挂绳,在他眼前晃了晃,“是这个吗?”
祁梁一把拿过玉佩,脸上浮起微笑“:就是这个……是这个……”
高兴之余,祁梁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阎烛“:阎公子怎会有奴婢的东西。”
“你说这个吗?昨夜有贼人误闯了小爷的屋里落下的。”阎烛看了看祁梁。
“想必这玉佩,也是那贼人盗的吧。”
祁梁的脸色有些难看。
“或许是吧。”
祁梁离开后,庄瑾深出现在阎烛身边。
“为何不戳穿他。”
阎烛打开折扇遮着脸笑。
“太早戳穿可能会惊动他身后的人,我们只需要慢慢地来,引蛇出洞,不是吗?”
庄瑾深冷哼一声“:真没想到,王府的管事,居然会干这种龌龊的事。”
“呵,说不定你们王府还有人做的事情更龌龊,只是你还不知道。”
庄瑾深一听就知道阎烛在暗讽自己不管事,也没有反驳。
“你的伤怎样了。”
“哦,倒没有什么大碍,小伤而已,不足为虑。”
庄瑾深点点头“:还有七日,你也不必着急,一会我要去给母上大人请安,你可以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