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不理她,继续加持蛊咒,小腹下那股凉悠悠的气息再次运转,张浩手指抽动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我捕捉到一股气息在他手臂上流动,很快绑在他手上的猪肝就变得又黑又硬,甚至诡异地鼓了起来。
张浩的大姐被吓坏了,双手死死捂着嘴巴,这才没有发出尖叫。
与此同时张浩嘴里的生鸡蛋也出现了好多裂痕,不断在他嘴巴里跳动。
这诡异的一幕持续到我念完第三遍咒语的时候,直到猪肝变得又柴又硬,几乎碳化,那生鸡蛋也停止了跳动,我才松口气,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再次让张浩张嘴,用筷子把鸡蛋拔出来,放在了一个铁盘上面。
此时的张浩也感觉轻松了不少,狠狠倒在枕头上,仍旧把嘴巴张得老大,嘴里嗬嗬喘着大气。
经过这阵折腾,他汗出如浆,整个病号服都被汗水浸湿,看上去狼狈得要死,可额头上那股黑气却明显变淡了不少,眼球也不再那么浑浊,恢复了少许清明。
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地,索性不再管它,用筷子轻轻敲击鸡蛋壳,随着鸡蛋破碎,蛋清立刻流淌进盘子里,只是本该清澈透明的鸡蛋清,此时已经变成了粘稠的黑色,结成一些块状的暗斑。
至于里面蛋黄则好似被煮熟了一样,诡异地膨胀,变成一个黄色的乒乓球大小。
当着张浩大姐的面,我用小刀割开了蛋黄,一股浓腥的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捂着嘴巴干呕,同时被割开的蛋黄中间还出现了大量蜂窝眼,里面密密匝匝,都是粉红色的虫子在蠕动。
“啊,这是什么?”
张浩大姐吓得面如土色,迅速把后背抵在了墙上,我长舒一口气说,“别紧张,情蛊已经被我拔出来,这些小东西就是它的虫卵。”
随后我找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鸡蛋和那块又黑又硬的猪肝一起丢进,袋子用橡皮筋扎好,封得严严实实,随后丢进一个火盆,浇上半瓶白酒和艾草。
打火机一点就着,火苗子足足窜起了半米高,我守着火盆,发现猪肝和鸡蛋一直在烧,火焰中弥漫着一股浑浊的腥气,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化成了一团黑色灰烬。
灰里还出现了很多白色的絮状物,但已经彻底失去了活性,我这才找来盖子,将火盆盖起来,转身交给张浩大姐去外面处理,
“一定要找个人少的地方挖坑,挖得越深越好,连同火盆一起埋起来。”
张浩大姐已经吓坏了,颤巍巍点头,拎着火盆转身就往外走,我则走向了仍旧靠在病床上发呆的张浩,揶揄笑道,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轻松不少?”
他长舒了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汗水,“确实比刚才轻松了。”
我说那刘芸呢,你现在还觉得她漂亮,是天上的仙女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听到我说起刘芸的名字,张浩顿时泛起了恶心,眉头一皱,差点趴在床头上吐了。
我坏笑两声,光看张浩的表现就猜到那女人肯定长得不眨眼,我问张浩手机里有没有她的照片,能不能让我先过个眼瘾?
张浩恶心坏了,一言不发,掏出手机解锁,点看相册展示给我看。
相册里有很多他和那女人的亲密合照,我只看了一眼就开始掉鸡皮疙瘩,倒不是说这个刘芸长得有多吓人,实在是张浩只穿着一根大裤衩,搂着那女人又亲又啃的画面过于猥琐。
再看那女人的长相,果然和张浩大姐说的差不多,又黑又瘦,一口的龅牙,脸上还长了很多疙瘩一样的黄点雀斑,头发枯黄稀松,实在让人找不到恭维她的角度。
一想到自己曾经和这样的女人同床共枕,张浩悔得都哭了,说自己当初真的瞎了眼,怎么会把她当成天仙呢,现在想想,这个刘芸不仅长得丑,脾气也很暴躁,只恨自己被猪油迷了心,当时居然一点没察觉。
我板着脸说,“你不是被猪油迷了心,而是被情蛊操控了心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当时那种状况也不能怪你。”
接着我问起张浩,到底是怎么跟那女人认识的?
张浩想了想,说出一段让我哭笑不得的话,“网上认识的,她P了很多照片,跟我聊了一个星期左右吧,然后就发来一张图片,上面两只鸽子,下面有一只死羊。”
张浩也是饿了,加上对方P图的技术不错,单看那照片确实光彩照人,于是稀里糊涂就答应了跟人约炮。
等张浩到了见面的地方,一看见真人就恶心坏了,转身要走,却被那个女人抢先一步,在额头上拍了一把。
然后他脑子就开始迷糊,低头再看刘芸,发现这丑婆娘简直美若天仙,裤裆里瞬间升起一股杀气,完全遏制不住那股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