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笑道:“长知识了,我感觉,普先生有了些文人的多愁善感。当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定义,我们能做的或许只有独善其身,但这又不可能,环境影响下,又有几人真正的能做到独善其身,只能用嘴说吧。我再给你们弹一曲《大鱼》,你们再听听,我很喜欢你们所讲的。”说完,小萱继续回到古琴旁,开始了弹奏。
这次的琴声,多了些许的伤感与治愈,将孤独的内心深处的情感,轻轻的抚慰。弦音唯美淡雅,乐理使人感同身受,仿佛勾起了自己的以前的经历,让人不禁感到伤感。
曲子结束,小萱起身回到茶桌,继续招待他们,接着,她说:“两位,感觉怎么样?”
陈保国回道:“《大鱼》与《归来》相比,都有一个相同点,都有点伤感。但前面是散落天涯的游子的思乡之情。后者,更像是男女之间的别离的一种痛苦的悲怨。”
普斯文接着说:“在我看来,都是情感寄托与抚慰,至于,它能抚慰的程度,自然不同。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同看法,有的人受情绪的影响会很大;有的人受影响的程度不大;有的人基本不会受影响;这是人的经验属性与文化属性所决定的。”
小萱笑着回道:“这次,你们比较理性。简单来说,你们第一次接触它,自然会感到新鲜,但慢慢的就没有了。我也是一样,刚开始,学会了古琴,爱不释手,但慢慢的,我已经习以为常,也就对它没太大的期望值了。”
陈保国心想,小萱肯定对他们的评价有点失落,忙道歉道:“小萱,对不起。我们对古琴不是很了解,自然只想着从曲子的本身去评论,忽略了你的琴技。我们不敢评论你的琴技,也不配评论。因为,我们不懂。”
小萱回道:“陈先生,你太过谨慎了,我没事。但很感谢你站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这样,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去帮你们看看,顺便告诉杨小姐,等一下,就让她直接来找你们。”说完,得到俩人的回答,她就起身走出接待室,向楼上走去了。
不一会,杨凤就背着古琴走进了接待室,她看到保国和斯文,有点感到诧异,她走上前问道:“你们不是去盘龙寺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陈保国起身将杨凤的琴取下,放到了自己身上,对她说,“我们拜了佛,求了签,就开车回来了,想着你在这里,就来接你,等着你给我们做红烧肉。”
普斯文也站起身子,附和道:“堂哥呀!他开着车,一直跟我念叨,说嫂子做的红烧肉有多美味,一路上说得我肚子都饿了。”
杨凤笑道:“这事你得怪他,作为补偿,你今晚,就去我们那里吃。”
普斯文说:“行,我听嫂子的。说完,几人就一同走出了古琴馆。”
太阳已经落下,夜晚的闹市开始了它该有的生活,人们在它的提供下,有逛夜市的、摆摊的、驾车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