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0章(1 / 2)我死后,他们在直播间痛哭流涕首页

桑霁月的母亲愣了一瞬,随即一把攥住证据,疯狂撕毁,纸屑雪花般纷纷扬扬,她满脸扭曲,嘶吼道:“你个满嘴谎话的贱人!编这些东西污蔑霁月,她现在被抑郁症折磨得不成人样,全是你的罪过!”说罢,抬手打了个响指。

眨眼间,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从暗处窜出,肌肉紧绷,满脸戾气,一步步朝桑疏晚围拢。桑疏晚却纹丝未动,双手抱胸,脸上的不屑愈发浓烈,甚至轻哼了一声,“就这点手段?叫人来吓唬我,出息。”

为首大汉挥拳扑来,裹挟劲风,桑疏晚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发丝都没乱一丝。趁势,她抬腿一脚踹向大汉膝盖,大汉“扑通”跪地,疼得嗷嗷直叫。桑疏晚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尘,看向众人,嘲讽道:“想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哪怕手无缚鸡之力,收拾你们,也绰绰有余。”虽孤身一人,气势却似利刃,直直刺向对手,毫不畏惧。

桑疏晚身形灵动,踹倒为首大汉后,迅速矮身躲过侧边一人的扫堂腿,顺势一个肘击,狠狠撞在那人肋骨上,换来一声痛苦闷哼。她利落起身,拍了拍衣角,眼里的不屑仿若实质,嗤笑道:“就这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余下几个大汉对视一眼,满脸羞恼,攻势愈发凌厉,呈扇形围拢,试图困住桑疏晚。一人高高跃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自上而下砸来;桑疏晚不慌不忙,侧身一闪,拳头擦着她的发丝掠过,她顺势抓住对方手腕,借力一拧,“咔嚓”一声,腕骨错位,大汉惨叫倒地。

这时,背后有人突袭,桑疏晚像是脑后长眼,猛地转身,抬腿踢向对方咽喉,动作快如闪电,那人来不及躲避,捂住脖颈,脸色涨紫,咳嗽不止。解决掉眼前麻烦,桑疏晚余光瞥见角落里有人摸出匕首,寒光闪烁。

她眸光一凛,趁着间隙冲向废弃仓库的杂物堆,在众人错愕的目光里,抄起一根粗铁棍,铁棍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声响。桑疏晚双手持棍,主动迎上持刀大汉,铁棍与匕首碰撞,溅出火星,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几个回合下来,桑疏晚瞅准破绽,猛地一棍打在对方持刀手,匕首落地,她紧接着一脚踢飞那人。

桑霁月的母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又惊又怒,尖声嘶吼:“都给我上,废了她!”大汉们咬着牙,强撑着伤痛再次扑来。桑疏晚却越战越勇,铁棍舞得虎虎生风,逼得众人近身不得。体力逐渐消耗,她呼吸急促,发丝凌乱贴在脸颊,眼神却依旧炽热,透着狠厉与不甘示弱,心中暗忖:今日就是拼到最后一口气,也绝不能栽在这群人手里。

就在桑疏晚体力渐感不支,铁棍挥舞的速度稍慢之时,仓库大门轰然作响,被人猛地撞开,一道清朗且焦急的男声划破混乱:“都给我住手!”众人惊愕转头,江辞暮一袭白色休闲西装,身姿笔挺,大步流星走进来,墨眸紧锁战局,满是怒火与疼惜。

桑疏晚趁机喘了口气,手抹一把汗湿的鬓角,勾起唇角,似调侃又似安心地低语:“可算把你盼来了。”江辞暮迅速上前,长臂一伸,稳稳将她揽至身后,凛冽目光扫过一众狼狈大汉,寒声斥道:“一群人欺负个姑娘,要点脸吗?”

桑霁月的母亲瞪大双眼,满脸不甘,拔高声音叫嚷:“江辞暮,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江辞暮冷笑,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家事?聚众行凶、非法拘禁也算家事,那要国法何用?”言罢,朝身后保镖递个眼色,保镖们训练有素,三两招就制伏了闹事之人。

桑疏晚整了整凌乱衣衫,绕过江辞暮,径直走向桑霁月母亲,眼神锋利似刀:“阿姨,你今儿个这出闹剧,可不算完。你罔顾证据,还雇凶伤人,咱们法庭上见真章,到时候,让法官、让大众瞧瞧,到底谁在颠倒黑白,谁才是始作俑者。”

桑霁月母亲身形一晃,瘫倒在地,恨意仍在,气焰却已消散殆尽。江辞暮轻揽桑疏晚肩头,温声安抚:“别慌,往后有我。咱把证据捋清楚,这场官司,保管赢。”

此后,桑疏晚彻夜难眠,翻出过往和桑霁月有关的点滴,联络相熟律师整理材料。江辞暮也没闲着,动用各方人脉搜集有利证据,陪她一同应对媒体揣测、舆论风波。两人并肩穿梭在城市喧嚣中,一心要在法庭上讨回公道,夺回桑疏晚应有的清白,让作恶之人受到惩处。

桑霁月的母亲见大势已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被制伏的大汉身上,拔腿就往仓库后门冲去,发丝凌乱,身形踉跄,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狠辣。可她刚跑出两步,江辞暮一个眼神递过去,保镖迅速会意,如敏捷猎豹般堵住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