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夫君这方面,他却实打实的,是个蠢货。
“怎的,他宫中的御医都是摆设啊,别舍不得用啊,我这医馆都要忙死了,哪有工夫去宫中给他诊治啊,如今您是娘娘了,是要下命令还是怎么着?”
常在思能讲道理的,但是她出宫时,就已经听说了,霍不迟把他自己关在屋子里,说什么都不肯出去,大概是以为她想离开吧。
所以,她不能久留,解释什么的,留到进宫再说吧。
“那个……我绑架行吗?”
常在思看了看医馆,“你瞧,都没生意,这样吧,我让御医过来坐诊,你跟我回宫!”
姜去寒满脸的震惊,还没回过神来呢,魏北亲自过来,架着她的胳膊就走。
“寒姐姐,你可莫要挣扎啊,这要是叫人瞧了去,我的清白就不保啦!”
“还你的清白!魏北你要脸吗,我怎么都不知道你长大了会是这个死样子啊,早知道,在战场上那会,我就该弄死你!”
姜去寒边走边骂,直到坐上了车,嘴上还是不停。
常在思忽然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着道。
“我知道你气,当初……我一言不发就不告而别,但是现在我回来了啊,当帮我不行吗?”
“你不恨他?你还要救他,常在思你没脸的吧,当初要不是我费尽一身医术,不是小北给你换了半身的血,你早就死了!
你是忘了,他把解药送给别人的事情了?你忘了,我们遭的罪可忘不了。”
当年,姜去寒问了祖父,知道常在思所中之毒并非无解,用换血之术能保她再活些时日,按照祖父的方法,最终只有魏北的血能和她的相融,姜去寒没日没夜的练,用各种动物之间做练习,最终成功的救活了常在思。
魏北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姜去寒也因十几日未曾合眼,累的一病不起,纵使那样,她依旧是不放心,哪怕是让人抬着,也要每日都守在常在思身边。
常在思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一切,这次回来,让她感觉,似乎哪里都不太对。
曾经发生的所有事情,霍不迟犯的所有错,他都提了,甚至因为那些错,虐待了自己五年。
可偏偏这件事,霍不迟绝口不提,到底是因为当初有什么误会,还是因为他不觉得那是错?
他就连意外碰到的一鞭,都计较成这样,又怎么会觉得,这不是错呢。
“去寒……这也是我要你回来的原因之一,你帮我问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那会脑子不清醒,被情爱困住了理智,现在想来一切疑点重重,既回来了,就没有糊涂下去的道理。”
她不说,姜去寒也是怀疑的,这五年,她不仅在行医,也在查当年的事情。
怎么那么巧,两个人中了一样的毒,又那么巧的,解药只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