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后庄寨,三千士卒列阵于营外,个个精神抖擞。
吕祥特地让王伉将这三千士卒的家属接到后庄寨,为出征的士卒送行。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离别的伤感,因为众人都明白,这次出征归来,就可以回家了。
吕凯此时倒没有去关心自己的好大儿,他的身份相当于联军主帅,此时不能表现出舍不得送好大儿上战场的情绪。
吕凯没去,却有两个巧丽的身影走到吕祥身前!
正是祝融和花鬘。
花鬘虽会武艺,孟获却不让她上战场,平日只和祝融做些医疗事务。
吕祥又忙于军务,经常三地来回跑。
因此,虽然两人平日间都生活在水寨,却很少交流。
望着眼前的未婚妻,吕祥无奈,自己可没想再开一条感情线啊!
孟获是不是对自己指挥他有看法,想当老丈人,压自己一头。
“保山,鬘儿有话对你说。”祝融边说边把花鬘往吕祥身旁推,说完自己就离开了。
吕祥也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鬘,如今的花鬘只有十八岁的年纪,但是细算起来,花鬘可比吕祥大了一千八百余岁!
“吕郎,保重!”花鬘支支吾吾半天,只说出这四个字,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这......怎么有种校园恋爱的感觉,吕祥心中竟泛起涟漪。
时辰已到,众将士挥别亲人,转身向北,踏上征程。
之所以选择走北线,而不走东线,是为了印证雍闿军是否已经撤走。
三千人的部队,午时出发,到不了瓦窑,还得在野外扎营。
一路畅行无阻,经过五日的行军,吕祥军终于到了博南县城外。
作为两军联络人的爨信估算时日,早早在城北十里一带等候。
“吕县尉,城中已安排妥当,城内北营以及各城门的防务都被我等反雍的部族控制了。雍铭自诩雍氏子弟,将我们当做牛马驱使,自己每日在府中作乐,只有两百士卒守卫府衙,其余士卒均在北营。”爨信说道。
想不到雍铭又是如此,之前逼得杨锋和木鹿来投,今日又荒废防务,等同是双手奉上博南城。
吕祥唤来众将领,下令道:“不用等入夜了,孟家主,濮瓦大王,唐丰大王,你们领两千人,与爨家主一起,去北营控制雍氏士卒,安抚其他部族兄弟。其他人,随我去府衙。”
吕祥安排妥当,率众人赶往博南城北门,五里路转瞬便到。
城上爨习看见,心知是吕祥带兵前来,命士卒打开城门,将吕祥等人迎入城中。
众人见礼后,由爨习带孟获等人前往北营,由爨信带着吕祥等人前往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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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们干什么?”府衙门口,雍铭护卫见一千人兴冲冲地朝自己走来,大喝道。
“啰嗦什么!放箭!”
爨信不愿废话,必须抢占府衙大门,命令带来的一百弓箭手直接放箭,瞬间将府衙门口的十余名敌人射杀。
紧接着,吕祥领着五百藤甲军冲进府衙。
府内各处的守卫还以为门口只是发生争执,一个个慢悠悠地朝门口走来,哪知遇上的是吕祥这一队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