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榆钱摸着自己被抽得生疼的脸,还有点湿润和气味,心想,这也能怪我?
“走!进城!待会你去把那狗贼的头割下来!免得脏了我的手!”雍阆拍马进城,赫榆钱紧紧跟着。
邪龙县城并没有瓮城,雍阆进城之后,就是一片能容下三千人左右的空地。
没等多久,雍阆急于向坑泥报仇,对着城头大声喊道:“吕先生!速将坑泥狗贼拿来!”
雍阆和赫榆钱看着城头,没看到吕祥,只见坑泥出现在城头,得意洋洋地大笑道:“雍阆!赫榆钱!刚刚喝了你爷爷的尿,我再送你们一份大礼!”
“放箭!”
城头上突然出现百余名士兵,个个弯弓搭箭,瞄准了城内的雍阆军,随着一声令下,箭雨如飞蝗般倾泻而下!接着又有百余名士兵轮番射击!
“不好!中计了!”雍阆大喝道。
不等雍阆做出更多反应,只听得杀声四起。
金环一马当先,率三百余人从街巷中杀出,犹如猛虎出笼!
孟获和奚泥也各领三百余人从两侧包抄而来!
雍阆士卒一片混乱,仓促迎战。
金环的双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雍阆的士兵纷纷倒下。
孟获和奚泥也如狼似虎,锐不可当!
“稳住!迎敌!”雍阆嘶声竭力地呼喊道,但在孟获等人及手下士兵的喊杀声中,他的声音此时是那么微弱。
“副将!”雍阆对离自己不算太远的副将喊道。
“郡尉!”
“在此迎敌!我出城调集援兵!”
雍阆大声下令,不等副将回答,已经转身朝城门外跑去,伏兵还没有能够封锁城门,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但是跑出城门,护城河上的吊桥已经被收起,而雍阆又不会水。
城外的两千士兵也听到城内的喊杀声,苦于无桥过河,就这样与逃出来的雍阆隔河相望。
“快!快找绳索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赫榆钱跟着雍阆也跑出来了,他朝着护城河对面的士兵喊道。
城头上,吕祥一直在关注局势,看到雍阆要跑,命令城墙上的士卒大喊:“雍阆逃跑!降者不杀!”
“城外还有两千援军!郡尉前去集结援军去了!杀敌!”副将听闻,大声喝斥着迟疑的士兵。
说到底郡尉还是跑了!虽然没有弃刃投降,大多数士兵心生退意,都慢慢地朝城门且战且退。
“坑泥,听说你射术精湛?”城头上,吕祥询问一脸兴奋的坑泥。
“禀假尉!当然!比我撒尿还准!”坑泥一脸得意,似乎还在回想刚刚的壮举。
吕祥憋住笑,拉着坑泥来到城墙外侧,指向着急要过河的雍阆,说道:“射杀雍阆!战后我为你请功!”
坑泥取来一副弓箭,对吕祥笑道:“假尉,看好吧,看我一发即中!”
吕祥重重地点头,心想,可别像刚才,还洒一些在我头上!
坑泥缓缓举起弓,搭上箭,瞄准了雍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