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南亚的地下世界,黑帮大佬秦虎权势滔天。近来,他却被一系列诡异之事缠身。夜晚,总有怪声在他耳边回荡,似是有人在念着古老而邪恶的咒语,让他夜不能寐。眼前出现了恐怖的幻觉:鲜血从墙壁上渗出,曾经死去的敌人一个个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虚弱。
虎爷手下人束手无策。医院专家。泰国的阿赞,龙婆们都找遍了,也束手无策。看着虎爷岌岌可危,已经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命悬一线。
虎爷的心腹之人阿泰察觉到老大的异样后,暗中紧急调查后,惊恐地发现,可能是被人下了降头。在东南亚,降头术神秘莫测,一旦被施术,后果不堪设想。
季辰到的时候已是凌晨。一路风尘仆仆,迈进秦虎那庄严肃穆、门禁森严的宅邸,神色焦急,脚步匆匆,刚踏入正厅,目光急切地在四下搜寻,瞧见阿泰正稳稳立在一旁,身形笔挺如松,忙大步跨上前去,扯着嗓子问道:“阿泰,人没事啊?苏然呢?”
阿泰急忙上前拿过行李,“苏先生去国外帮虎爷处理事情去了。刚走就病倒了!”焦急的交代着最近发生的一切!季辰听闻脸色一沉,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狠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查!不管是谁,都得让他付出代价。”
在曼谷的一座寺庙里,季辰倾尽所有关系,终于有个牌商托人告诉,有一位能解降头的阿赞法师。季辰带着虎爷抵达泰国,夜色已深,热带雨林的湿气混合着泥土的芬芳,让空气显得格外沉重。他穿梭在曼谷拥挤而喧嚣的夜市,霓虹灯下,各式各样的小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与远处寺庙的钟声交织成奇异的旋律。最终来到一座古老而庄严的寺庙前,庙宇被葱郁的树木环绕,显得幽静而庄严。
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淡淡的香火味扑鼻而来,昏黄的灯光下,一位年迈的阿赞师傅正闭目冥想于一张破旧的蒲团上。季辰恭敬地跪坐在他面前,季辰认真的说着秦虎的病情。
阿赞法师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轻抚着下巴上花白的胡须,低声说道:“降头之术,非同小可,需要费些手段,方能解开。”说着,他站起身,从神龛下取出一尊小巧的金佛,递给季辰,示意他跟随自己步入后院。
阿赞法师看到虎爷,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缓缓说道:“你这位朋友的降头,是有人用南洋邪咒所施,极为恶毒。要解此咒,需找到施术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降头师最怕的就是解降头,一旦解就意味着必须要斗的你死我活!”
“帕拉。一定就是帕拉,前不久在曼谷就是帕拉干的!”阿泰愤怒的跟季辰说着,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杀了帕拉!
在曼谷纸醉金迷却又暗流涌动的街头,秦虎正坐在他那辆黑色的防弹奔驰车内,眼神冷漠地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老大,最近有消息称,有个神秘人在暗中调查我们的货仓位置,似乎是想对我们动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阿泰,一脸严肃地向秦虎汇报着。
秦虎微微皱眉,“哼,在这东南亚,敢动我秦虎的人还没出生。去查清楚是谁,背后是不是有其他帮派在撑腰。”
夜幕降临,曼谷的红灯区热闹非凡。秦虎和阿泰走进一家奢华的夜总会,这里是他获取情报的重要场所之一。他们刚坐下不久,一个性感的舞女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看似不经意地在秦虎耳边低语:“虎爷,我听说最近有个从金三角来的新势力,他们的首领叫帕拉,手段极其残忍。”
秦虎心中一凛,金三角的帕拉?看来来者不善。后起之秀吗?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突然冲进夜总会,二话不说就朝着秦虎所在的方向开枪。阿泰迅速反应,拉着秦虎躲到沙发后面,“老大,是埋伏!”
秦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跟他们拼了!”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朝着黑衣人射击。一时间,夜总会内枪声大作,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火,秦虎和阿泰成功突围,但他们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回到帮派据点后,秦虎开始召集手下的兄弟们,准备应对帕拉的挑战。
“帕拉这个家伙,他的势力在金三角盘根错节,这次敢来挑衅我,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秦虎站在大厅中央,对着一群手下说道。
阿泰站出来说道:“老大,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他的运输线入手,截断他的毒品供应,让他乱了阵脚。”
秦虎点头表示赞同,“就这么办。阿泰,你带一队人去金三角附近盯着,一旦有机会,就动手。”
阿泰领命而去。然而,在阿泰出发后不久,秦虎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算计了。
在东南亚的黑帮世界里,降头术是一种极为恐怖的手段,一旦被施行,往往会陷入无尽的痛苦甚至死亡。林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找来一位当地的巫师帮忙查看。
巫师脸色凝重地说道:“虎爷,这是一种极为恶毒的南阳邪咒。我解不开!小心身边人。”
秦虎心中一惊,身边亲近的人?难道是帮派里出了叛徒?他开始在心中排查每一个可能的人选。
与此同时,阿泰在金三角附近遭遇了重重困难。帕拉的防守十分严密,他们不仅要躲避坤沙手下的追杀,还要应对当地复杂的地形和恶劣的环境。
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阿泰的队伍损失惨重,他自己也险些丧命。但他意外地发现,除了帕拉,似乎还有一股更加神秘的力量所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