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
“什么人?”
“奉太后懿旨,从即刻起,整个皇宫所有宫门皆由我等虎贲军接管,任何人等均需按我等军令行事,不得有误!”
太史慈当即向其出示从太后那申请而来的懿旨,气势汹汹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尔等虎贲军向来归光禄勋管辖,负责宿卫省外宫殿,何时有权干涉我等宫城守卫?”当即便有人出言质疑道。
“此乃太后懿旨,抗旨不尊,形同谋反,尔等欲抗旨吗?”
太史慈闻言,当即面色一沉,高举着手中的懿旨,喝斥道。
众宫门卫士闻言皆神色一变,他们只不过是小小的宫门守卫,如何承担得起这样的罪责。
不由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自家校尉赵冑,毕竟,是否要将守卫宫门之权交出,终究还要看自家长官的决定。
只是这些普通卫兵又哪里知道,赵冑心头的苦楚。
身为卫尉赵谟的亲信,日前早就得赵谟交代,近期一定要守好各处门,在朝廷大局尚未完全尘埃落定之前,绝不容有失。
只是眼下,形势比人强,面对太史慈的强势,赵冑不由愁容满面,若是投降吧,实在有负自家大人的重托,若不投降,却又不能抗旨不尊,着实让人有些头疼!
然而一早便得崔钧交代要速战速决的太史慈,可不会给对面如此多的时间,当即顺着众人的目光找到了赵冑这个主事之人。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一个闪身,穿插进人群当中,一脚踹翻了赵冑身前的兵士!
“噌”
伴随着一声脆响,一剑架在了赵冑的脖子上!
感受着颈间隐隐传来的疼痛,他知道只要太史慈手上的力道再加大上一点,自己立马就得去见阎王!
一时间,赵冑哪里还顾得上赵谟的交代,连忙朝着手下兵士,慌乱的喊道:“放下兵器!全给我放下兵器!降了,都降了!”
众兵士见状互相对视了几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庆幸!
“哐当”
随着第一声兵器落地的声音落下,一众兵士皆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静待太史慈的发落!
一旁的虎贲军士见状,当即分出一队兵士,迅速抢占城门的各处要点,剩余人等则将一众城门兵士赶到城内的一处角落,看管了起来!
“呼~”
见一切尘埃落地,太史慈这才轻舒了口气,随即收回手中的宝剑,一把拉起地上的赵冑致歉道:
“这位将军,方才多有得罪,慈也是奉令行事,若是卫尉大人有意见,自可去找我家将军和太后理论,接下来,慈还需往其他宫门传令,还请将军稍加约束部将,待一会儿徐荣将军到后,自会指明诸位去处!”
“等……等等!”
敢情你们夺下了宫门还不够,竟还起了收编自己麾下兵马的主意,若是被自家大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既然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那自己还纠结个什么,索性带头投了那崔钧便是,说不得日后还能另有一番作为!
经过一番迅速的天人交战,赵冑当即下定了决心!
“将军可还有别事?”
太史慈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赵冑深吸了口气,略带着谄媚的笑容说道:“将,将军若是不嫌弃,我倒是可以随将军一行!”
“将军的意思是?”
见太史慈似乎没能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赵冑索性也破罐子破摔,直言道:
“实不瞒将军,近日我家大人早有交代,要严守各处宫门,若有所失,必将严惩,眼下这边被将军夺下了宫门,末将在卫尉那边已然没办法交代,所幸不如随了将军,久闻光禄勋礼贤下士,却不知将军能否为我引荐!”
“这……”
见太史慈似乎有些犹豫,赵冑不由一咬牙:“不瞒将军,我在宫中值守多年,与各宫门司马均有交情,若是由我出面游说,再加上将军手中的懿旨,想来定能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