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离笑了笑,她也不隐瞒。
“的确,帝师人品贵重,受人尊崇,您即便酒后失言, 也不会有人会把话传出去,是我找人散播了消息,引得女君自危,再趁着朝堂无人敢招惹脾气执拗暴躁的帝师时,出面接下这个苦差。”
朱玉兰眯了眯眼睛,她就一直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一时愤怒与友人谈论几句,怎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原来,是被算计了!
她瞥了一眼姜离,没好气道:“你怎确定一定能说服我呢?就不怕因此毁了前程?”
“我那名声又谈何前程?”姜离一脸坦荡、从容。
“帝师爱棋如命,更知棋品既人品,姜姒自知,棋品不差,还可入帝师之眼,便想以此结交,若得帝师青睐,我便可洗去纨绔、草包的污名,光明正大的站上朝堂。”
“否则,一个纨绔,如何与深得民心的三帝姬争呢?”
“哈哈哈。”朱玉兰忽然就笑了起来,似乎自从姜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见过这样有趣的人了。
“你倒是诚实,就不怕我生气收回你的拜师之礼?”
姜离将东西揣进怀里,“帝师一诺千金,姜姒何惧?”
朱玉兰看向姜离的眼神完全变了,没了最开始的厌烦,有的,是满目的欣赏。
不错,看来这西越有救了。
……
告别了朱玉兰,姜离刚走出府门,就看到了门口等着的苏漾和陆昭,还有鹤清词。
苏漾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幅他花高价买下来的画,姜离的目光轻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细微的不赞同,却还是被苏漾捕捉到了。
他将怀里的画抱得更紧了,作势就要告辞,却听姜离道:“一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