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见两人深情对望,下一秒,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武植抖了抖,咧开嘴,“太肉麻了,太肉麻了。”
李清照俏脸如霞,美眸却是圆瞪,恶狠狠的道:“你给我滚。”
“哼,你这娘们,好不识趣,滚就滚。”
言罢,真就转身走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吩咐武松和鲁智深将孙二娘一起带走。
见状,翠花大惊失色,“大人,你哪里去?”
李清照呸了一声,“他爱去哪去哪,管他作甚。”
说完,跺了跺脚,却是‘噗嗤’笑出声来,“哼,狗东西。”
不过低声呢喃而已,已经走出房门的武植却似乎听到了,一句‘死女人’当即传了进来。
翠花愣了半晌,又盯着李清照通红的俏脸看了半晌,总算是醒悟过来,“夫人,你和武大人,你们,你们什么时候……”
“休得胡言,我跟他清清白白。”
“呃,夫人,你们真的……呃,什么时候,难道是那晚醉酒?”
“我不知道。”
……
小楼外,亲眼见到李清照无碍,武植终于放松下来。
示意武松放开孙二娘,笑呵呵的直接吩咐孙二娘,“去,好酒好菜送过来,另外,通知你那宋江哥哥,近几日本官便住在这里了,除去送酒食外,周边百丈范围内,擅入者斩。”
孙二娘没再动手,却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武植,冷哼道:“你给我等着。”
在她看来,宋江是绝对不可能允许武植住在这里的,因为那等同于主动戴上了一顶绿帽子,毕竟不管李清照有没有点头,不管宋江是不是一厢情愿,现下整个梁山人尽皆知,李清照是宋江的未婚妻。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吞下这口气。
孙二娘颇为笃定,只要将此事告之宋江,武植的小命必将玩完。
可当她找到宋江并通秉后,宋江竟说:“武大人必定是仰慕易安居士的文采,这才有些唐突,无妨,好生招待便是。”
孙二娘懵了,不死心的又提醒了一句,“哥哥,李清照可是你的未婚妻。”
宋江嘴角一抖,有些不怀好意的瞥了孙二娘一眼,随后叹气道:“哎,是我疏忽了,昨日才知易安居士并不愿意嫁给我,既如此,我又岂能强人所难,吩咐下去,立刻撤下婚礼,全力准备七日后的招安大典。”
闻言,孙二娘终于死心,这才认识到宋江骨子里的懦弱,不由得大失所望,叹息一声,掉头就走。
宋江敏锐的感应到了孙二娘的态度转变,心下气急,然为了大计,其依旧选择忍耐,甚至于亲自吩咐给武植送去酒菜。
当那桌丰盛的酒菜呈现在武植面前时,武植更加确定,大势已定。
便即再无顾忌,抄起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
“哥哥,当心有毒。”
武松还是机警的。
武植呵呵一笑,道:“放心,现下,谁都可以死,我不能死,放心吃,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
策马狂奔大半夜,武植早已累的不行,武松和鲁智深虽然好些,可也很是疲惫。
见武植胜券在握,虽不明所以,可还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吃饱喝足便进了小楼不远处早已腾出来的另一个小楼,呼呼大睡。
武植本来是跟着他们一起睡的,无奈两人的呼噜声实在太吵,翻来复去好久都睡不着,索性便爬了起来,自己给自己修了个台阶,“老子睡不好就没精神,现下这么危险,没精神怎么应对,所以,去那死女人的房间睡,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