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他在位于江畔的茶楼,询问了一些关于少主和老爷子的事情,而茶楼的位置,刚好能将远处的勾栏画舫尽收眼底。”
“而老爷子前往画舫寻找少主的时候,陌离也恰巧位于茶楼。”
“对了,根据消息,这个名为陌离的青年还额外打听了勾栏画舫那些绑架女子的事情。”
萧黑沉默着,他现在心很乱。
但坏事总是在这种时候接踵而至。
这时候,有老者匆忙来报。
“家主,大事不好了!”
“萧黑”正黑着脸,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事?”
“宝库空了!”
“什么!”
一瞬间,“萧黑”腾的一下站起,语气都破了声调。
“老仆也是刚刚才发现。”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赶往宝库。
当宝库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萧黑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昏厥。
“谁干的!”
看着比狗啃过还干净的地皮,“萧黑”的心在滴血。
不,就算狗来了也不可能那么干净!地皮都没了呀!
老者支支吾吾,只是说了两个字:“家贼。”
“谁!”萧黑怒火中烧。
老者:“少主。”
萧黑两眼再次一黑,脸色无比精彩,缤纷如画。
“你再说一遍,谁?”
老者连忙跪下,解释道:“老仆查过影像,少主是两个月前开始进入宝库,他有老家主给的令牌,所以可以直接进入。”
“之后,少主多次后次进出宝库,为了防止被发现,他还特地做了伪装,用留影石映照出宝物原本的模样,作障眼法。”
“而且少主先拿珍贵之物,平日里族内弟子所需的基本丹药并不着急动手。”
可以断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盗窃案,作案时间长达两个月,前后多次犯案。
毕竟萧小宝也不知道啥时候被丢进虫谷,能拿一点是一点。
“上个月老仆例行检查宝库有无异样,结果少主突然出现,带着老夫……”
回想起那日萧小宝一口一个爷爷的喊着,又是捶背又是关心,把老者哄得一愣一愣的,没成想……
说着,老者陡然跪下叩首:“都是老奴的错,老奴甘愿受罚。”
萧黑没有说话,看着比脸蛋还白净的宝库,仅存的一丝父爱彻底烟消云散。
他咬牙切齿,语气几乎是从牙齿缝隙中流出:
“逆子啊!真是逆子!”
他怎会想到,这家伙居然胆儿那么肥,居然胆敢搬空了宝库,连滴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