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平全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一下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问道:“田大管事,分的房子是啥样的呀?不会是养猪场宿舍那种房子吧?”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房子的好坏直接关乎到他的身家性命。
田有才微微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温平全还不罢休,连珠炮似的追问:“分田这事儿是真的吗?真的两年以后就给咱分田?那田会分在哪儿呢?这可太重要啦!”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一个接一个地嚷嚷起来。
“我就想知道,到底怎么样才算是干活干得好呢?大管事您可得给个准话呀!”
“是呀是呀,到底啥标准才算好呢?我跟您说,我能拼了命地干,干到晚上 12点都不带喘气的!”
“哼,你 12点算啥,我!我!我可以干到晚上一点,我才是最能吃苦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温平全急得直跺脚,冲着田有才喊道:“田大管事。你倒是给个标准啊,急死个人了,您再不说,我们这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
……
嘿,你瞧这阵仗,大家伙儿跟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似的,把田有才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嚷嚷着,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眼睛里满是急切,恨不能立刻把田有才脑袋里关于“怎么干活算好”的答案给拽出来。
有的扯着他的衣袖,有的在他耳边大声喊着问题,那场面,热闹得像集市。
田有才站在那儿,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心里直犯嘀咕。他自己也纳闷呢,当初被选上这管事的活儿,简直就像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哐当”一下砸中了他这个原本没抱啥希望的人。
为啥呢?他年纪偏大,跟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比起来,就像一辆老旧的马车,劳动能力那可是差了一大截。
其实啊,真正的挑人标准,陈建国早就在背后悄悄定好了。这里面有两个关键,一个是要有特殊才能的,能给村子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另一个呢,得品性不错,干活的时候像老黄牛一样认真。
可真正能决定谁能留下的,可不是田有才一个人说了算。那几个老师,就像智慧的长者,还有三十几个巡逻人员,他们也都握着一部分“生杀大权”呢。
不过呢,陈建国他并没有明明白白地告诉这些人具体的筛选细则。
只是偷偷给那几个老师和巡逻人员布置了个小任务,让他们有空的时候,在这群人里好好统计一下,看看哪些人藏着特殊的技能,然后再悄悄打探打探这些有特殊技能的人品咋样。
而给田有才他们的要求呢,就是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哪些人干活像拼命三郎,还得身强体壮的,然后一笔一划地记录下来。
最后,陈建国就像个精明的大掌柜,通过交叉比对这些信息,从这 1万人里挑出 500个精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呀,毕竟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权力大得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
如果明晃晃地亮出筛选标准,就像在一群饿狼面前放了一块鲜肉,肯定容易出岔子,被人徇私舞弊,那可就乱套咯。
然后陈建国就不管了。主要就是要求他们每天上交观察到的人选。
陈建国此刻一门心思全扑在那超酷的标志性建筑上啦。
在这个的时代,想捣鼓出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标志性玩意儿,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不从现实世界捣鼓水泥钢筋等过来,压根就不可能完成。
你瞧,他打算弄个四层楼高的旅社。这一听就不简单,为啥呢?因为有个大难题摆在眼前,那就是卫生间。要建卫生间就得供水呀,可在这个时代,想把水供到四层楼那么高,困难重重。
陈建国那是不辞辛劳,在周围溜达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青石大道靠向边山县那头,找到了个紧挨着大山的绝佳位置。
他一拍脑袋,有了个主意:让人在山上打井,然后把水引下来,这计划听起来挺靠谱,应该能行得通。
于是,他赶忙找来会打井的高手,让他们在山上四处探寻。可结果却让人有点小失落,合适的打井点没找到。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他们发现了几百米外有一处山泉,那水量还挺充沛。现在的关键就是,得想办法把这山泉的水引到青石旅馆的屋顶。
好在山上的泉水比房子高出几十米,有了这天然的高度差,只要能成功引水,水压肯定杠杠的,完全不用担心。
只要把泉水口挖深挖宽,再用水泥围起来,最后给顶部加个盖子,防止水源被污染,这不就相当于造了个简易水塔嘛。
接着,陈建国像个超级大忙人,马不停蹄地跑到现实世界,开启疯狂采购模式。水泥、钢筋,还有各种各样的水管、瓷砖、马桶、水龙头等现代装修材料,一股脑儿地全被他收入囊中,然后一股脑儿地传送到这边。
可问题来了,这边的古代农民们,看着这些水泥钢筋,压根不知道该怎么摆弄。
陈建国无奈地摇摇头,只能一边在网上疯狂搜索相关的教学视频,一边像个耐心的老师傅,手把手地教他们怎么扎钢筋、灌水泥,那场面别提多有趣了。画风相当的古怪。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大惊小怪,除了卫生间里那些超现代的抽水马桶、浴缸、淋浴设备,其他地方陈建国都入乡随俗,采购了这边的铜镜之类的。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那些新奇玩意儿太扎眼了。
等这个旅馆建成后,和当地的旅馆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多了个贴满瓷砖、配备抽水马桶和浴缸淋浴的超棒卫生间。
至于其他地方,基本上和当地的旅馆没啥太大区别,当然啦,它高高大大矗立在那儿,一看就是个了不起的标志性建筑,毕竟高度摆在那儿,相当霸气。
真正的对青石村农民意义最大的,其实是灌溉水渠,系统的水渠,能够防止干旱和水涝,节约土地资源,持续稳定供水,改善土壤质地等等。
尤其是刚开垦的田地,有没有灌溉渠完全是两码事儿。
尤其这边主要作物是水稻,对水的需求是巨大的。有水渠和没水渠工作量差别巨大,缺水季节刚好你的田边上没有水渠,嘿嘿嘿累死你
如果有水渠,两锄头的事情!
而灌溉渠,是一个系统工程,不是农户一家一户可以搞定的。
所以官府的作为与不作为对于农业的影响其实很大。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防洪防涝,修路架桥,哪个是单个农民能做的?
无为而治,实属扯淡。
但这个扯淡的世道,有人管居然比没人管还糟糕,比如王家武馆和大山帮管理的边山县。到哪说理去
孔二毛其实真的是一个施工天才,青石旅社那边的施工,陈建国带着教了几天,他就可以试着安排施工了。
嘿,你瞧瞧这些工人,那工作热情简直像火山爆发,蹭蹭蹭地往上涨,爆表到不行!
就说修路那边吧,简直是状况百出,热闹非凡。原本规定得明明白白,要修 6米宽的路,然后各个班组长带着手下的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在分包路段施工。
结果呢,修出来的路那叫一个五花八门,就没有一条是规规矩矩 6米宽的。
有的修成了 7米,有的更厉害,直接搞成了 8米宽。最最夸张的要数那个温姓小组,好家伙,居然修出了一条 9米宽的“超级大马路”,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简直太扯了!
为啥会出现这种乱套的情况呢?说到底,就是没给出一个清晰明确的标准,到底咋干活才算干得好呢?这可把大家都给愁坏了,也急疯了。
这群流民啊,一想到能分到房子,分到田,那眼睛里都放光,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都快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