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章 青石村的发展方向(1 / 2)成什么仙?努力搬砖不好吗?首页

视线回到我们做前面那些事情的最初目标:发展青石村。

如今起码明面上的障碍扫清了。不怕做什么行业,一做起来就被人摘桃子了。

可目前肉眼可见的行业,都被大山帮,以及王家武馆垄断了。想要介入竞争肯定是极难的。只能另辟蹊径。

但不管怎么说,要想富先修路总是不会错的!比如从青石村到郑家镇这条路,一共也就20里,10公里,一万米而已。这还是原来那种弯弯曲曲的路,如果取直的话不会超过8000米。很难吗?

陈建国的酒楼2月中旬开业,现在是5月25号。过了3个多月100来天。

店里普通桌每桌平均消费1200文。这边的猪肉价60文,一盘红烧肉180文。我们现实生活就算猪肉10元,酒店一碗30元,这是正常价。

那么按换算,我们四五人去外面搓一顿200到300块,很合理吧?汇率换算,物价60除以10等于6倍。按低的算200乘以6等于1200文。没毛病吧?

店里20桌小桌子,3个包厢消费高,折合算10个小桌子。那么合计30桌算。中午10点多到11点来一波客人,12点到一点一波,一点到2点一波,晚上5点到8点也按三波算。那么一天的翻桌率就是6次。

30乘以6等于一天180桌。每桌平均1200文也就是1.2两。180乘以1.2等于216两

不说30文成本卖180文这么高的利润,按对半赚吧,216除以二等于108两,一百天等于10800两银子。

所以现实社会也是一样,如果你真能做到30桌天天排队,收入绝对恐怖。年收入几百万轻轻松松。

言归正传,10800两,去掉买药的,大约还剩8000两左右。

这年代,失地农民,破产小商贩。等人口占总人口的10%以上,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地痞流氓,山匪流民。治安才会那么差。

以郑家镇常驻人口1万多,辐射人口能控制的就算5万。那么这6万人里面有接近6000人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只能偷鸡摸狗,打,砸,抢!

这个古代社会一个成年人,一天大约2斤米就能活下去,一斤米10文钱。换句话说,如果陈建国修路,每天只给20文钱,或者只管饭。也有一堆人来。

当然那样就成压榨百姓了,和自己修路的初衷不合。

好那么按40文,或者每天管饭另外给20文,那么这群人不但可以吃饱,还能养家。虽然过得不好,但起码不会饿死。

最后陈建国决定按管吃,再给40文。一天合计60文,请1000人。一天合计60两银子,一个月1800两。

如果只修青石村到郑家镇这段,8000米,1000人。一人一个月8米路,一天修不到30厘米长,宽3米,哪怕全是用牙齿也给你啃出来了。

所以不能只修这一段,事实上青石村离边山县,是要比郑家镇到边山县近的,直线距离只有20公里。当然实际修要绕路,一些山翻不过去,就算30公里。

郑家镇到边山县当前这条路有50公里,一来是因为本身郑家镇就离边山县更远。二来是这条路途径几个村落,绕了点路。

从郑家镇到青石村再到边山县,修两条路合计按40公里算,按一个月的工程量来算,每人每天1.33米。工作量依旧不大。

当然光有米饭不行,还要有菜。还有可能有人贪污。还需要工具,需要开石,架桥等等等,修一个土路罢了能有多难?好吧翻一倍的预算,3600两而已。

说干就干,先是找了一些采药人和猎人一起巡山测路。做好标记。一边开始贴告示,以及和上次一样请街溜子宣传。

“什么有人修路,管吃?我就是别的州受不了服徭役才躲过来的,从来没有哪个徭役管饭的!除非外徭,也就是去外地服徭役。”

“人家说了,一天2斤大米,不吃可以带走!”

“我的天呐,2斤大米,拿回来煮粥够我一家人吃了!”

“这边说了还有40文一天!”

“40文不40文的我们也不指望,只要真能给2斤大米一天,我就干!要现结,不打白条!”

这年头赤贫的人太多,有顶端10%那些一餐消费1200文没压力天天来的。也有底层10%一天20文甚至12文都混不上的。

比如当初的章兰茹,年收入300斤大米,折合3000文,一天8.2文。这TM的还是家庭总收入,人均只有2.7文????﹏???????

结果下午来报名的直接超过2000人。无所叼谓,最多就是缩短工期。

一边测绘,一边直接开工。青石村往郑家镇,郑家镇往青石村,青石村往边山县三头同时开工。

当陈建国领着上千人,挑着粮食工具到青石春的时候,村子都吓傻了,村民差点弃村而逃!

还好看到领头的是陈建国。

“娃子,弄撒捏?这么多人。”边说话手脚还边抖。当年逃难落下的病根。碰上人多的,基本要死一批。

“叔,我这不是开店赚了点钱,想着大家出门难,就请人来修路呢。”

“修路好,修路好,大功德呀。娃子好样的,修成了要立碑的。千秋万代记得你的好。我老头子可不能拖你后腿”。了解情况后的村长,抹着眼里直唏嘘感慨“赚钱了,能想着为家乡修路的,百年难遇哦。”

多请了100人专门背着锅做饭。特意请了张红花张婶子和赵蕊赵婶子分别管理50个厨娘。

别看她俩平时人五人六的,吵起架来嗓门大的吓人。真叫她们管事,缩头缩脑的活像两只鹌鹑。

不管怎么说,虽然是赶鸭子上阵。她俩倒也还算尽心。做不了管理,做两监工也算凑合。

来回巡视,差点没把两个老婆子累出个好歹来!

这样算是陈建国的恶趣味。

说实话一开始真的是一团糟。

有的民夫手持简陋的石镐,用力地刨挖着坚硬的土地。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手臂上青筋的暴起,和沉闷的撞击声。他们的手掌早已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却也被石镐的木柄磨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