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日委屈你了。”皇后过来安慰贤妃,笑容温和。
“臣妾不委屈,倒是皇后娘娘今日的生辰宴被搅黄了,皇上今夜又不能陪皇后娘娘,娘娘才是最委屈的。”贤妃脸上带着三分笑。
皇后笑容不减,端庄得体,“嘉贵妃为皇上开枝散叶,皇上陪她是应该的,本宫是皇上的妻子,更应该体谅皇上,只是往后贤妃妹妹再见到嘉贵妃,可就得叫一声姐姐了。”
贤妃比嘉贵妃大十好几岁,让她叫嘉贵妃妹妹,那真是戳她的心,打她的脸。
皇后看着贤妃突然变冷的脸,她那堵着的心瞬间舒畅了。
“蓝紫,回宫,本宫还得去给嘉贵妃准备礼物贺礼。”
她时常被贤妃压着,今日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贤妃看着皇后离开的背影,一双眸子冷得发光。
“娘娘,皇后娘娘她太过分了!”宫女空心抱怨。
“她也就今日嚣张一回,看她得意忘形到几时!”贤妃满是不屑。
在后宫,她虽是妃位,却敢和皇后平起平坐。
而且,她还有协理六宫的权力。
等她抄完经书,再勾勾手指,皇上不还得宠着她。
就她和皇上青梅竹马的这情分,后宫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比得了。
卫辛推着沈裴往宫外走,晏危和风白站在他的左右。
“风神医,你是何时知道宋二小姐是你师父的?”沈裴问。
“我第一次看见宋二小姐的时候就有所怀疑的,确定她身份是第一次看见她给王爷施针,那个针法,普天之下,就只有她会。”风白解释。
“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的是什么前辈?”沈裴挑眉。
“王爷恕罪,我师父曾交代过,在外面不允许透露她的身份,今日若不是情况紧急,我也不会说出来。”风白也是迫于无奈。
“本王没有怪你。”沈裴望向风白,问,“你当时拜师的时候不知你师父的真实身份?”
“不知。”风白心想,他师父藏得可深了,他们师兄弟姐妹几人,竟然无一人知道他师父是镇北侯府的二小姐。
晏危看着风白满眼羡慕,他现在还不能认师,甚至,他连风白都不能认。
二人谈话间已经到了宫门口,但三人都同时停下,没有上马车的打算。
“王爷,您先走一步,我要等我师父。”风白道。
“我有话要问你师父。”沈裴不想走。
“你走吧。”沈裴和风白看着晏危异口同声。
晏危下意识回答,“我也不走。”
“晏公子为何不走?”风白疑惑,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和他师父有话要说,沈裴是他师父的病人留下来可以理解,晏危有什么理由留下来?
晏危一脸镇定的说……